得,悶油瓶二號。
吳斜不知道情況,還以為是秦良不想說話,於是收了臉上的笑,鬱悶地喝了口酒。
他這臉也不差吧,學校裏給他遞情書的學姐學妹也不少啊,怎麼這姑娘就話少成這樣呢?
眼見吳斜也問不出什麼來,大奎有些急,想起自己在洞裏被她嚇暈過去的醜事,眉毛一皺,怒目圓睜的樣子。
“唉,你這人,我們救了你,不過是問問你是誰,半天打不出個屁,你別是和那船工一夥的,專門等在洞裏嚇唬我們吧?”
吳三醒和潘子聽了這話,也沒出聲。
吳斜想說些什麼,可是看了看吳三醒,最後還是沒說話。說屁啊,這可是他三叔要問的。
反而是張啟靈居然放下了筷子,看向了大奎。
秦良心裏一驚,大奎這話等於是最後通牒,如果沒有合理解釋,怕不是就要把她當成是那個坑他們進洞老頭的同夥了。
她能看出來這幾個人是盜墓賊,也沒有殺了她的打算,無非就是求財,她現在雖然身無分文,但是家裏存款湊一湊也能湊個十來萬,於是輕輕攥了一下手心,給自己鼓氣。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船工是誰,我是晉省人,今年剛從冬港大學畢業,父親和母親都是老師。你們能不能借我一部手機,聯係一下我父母,等我回了家,一定好好報答各位。”
秦良沒全說實話,她爸爸其實是警察,但是她不敢說,她怕她一說,這些人本來沒打算對她做什麼,也被逼的不得不對她做些什麼。
“冬港大學。”吳三醒低頭沉思了一下。
這姑娘說得誠懇,這些東西也不好造假,打個電話就什麼都知道了,可能真就是被什麼人拐來,想賣進村子裏,正好碰到那個黑向導,於是就被扔在那裏。
吳斜也想到了,甚至想得更多一些。這附近村子不多,如果她真是被人拐來的,搞不好就是打算賣給這村子,那他們還真不好放著她不管,但是他們是來下鬥的,帶個姑娘算怎麼回事呢?
吳斜一時想不到兩全的辦法,隻好抬頭看向吳三醒,他們這群人,最終還是要吳三醒拿決定。
吳三醒卻沒再說什麼,因為有秦良在,他們也不好再討論什麼,索性在秦良下來之前,潘子就和店裏的女服務員打聽得差不多了,於是幾個人隻草草吃了飯,就回去休息。
秦良倒是還想著給父母打電話,可吳三醒沒發話,她也不敢自作主張,這飯店裏那個服務員能那麼自然地和吳三醒他們聊起下墓的事情,她也信不過,這地方又沒有其他人,她也隻能收起心思,走一步看一步。
經曆了這麼一遭,吳斜還沒忘記幫秦良買衣服的事情,秦良剛穿著衣服躺下,吳斜就把衣服送了過來。
秦良有些驚訝地接過衣服,說了聲謝謝,她自己都忘了這件事,沒想到吳斜還記著。當下感動得要命,又為自己曾經懷疑他是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愧疚。
吳邪擺了擺手說沒什麼,讓她早點休息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吳三醒借了招待所的電話,打算給秦良父母打電話。
秦良這時候也沒藏著掖著了,很痛快地就報出了父母的電話,甚至因為快要能離開這鬼地方回家,忍不住興奮和焦慮,雙手死死攪在一起,指尖泛白都沒察覺。
然而等吳三醒撥出電話後,對麵卻說自己並不認識什麼秦良。
秦良一下傻了眼,等幾個號碼都試了一遍之後,吳三醒的眼神也不善起來。
幸好這時候吳斜過來了,問什麼時候出發,吳三醒沒多說什麼,隻是讓潘子把秦良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