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學校。”冷川痕的眼睛微閃了一下,打亂了原有的節奏。於清淺已經在學校呆了一個多星期了,也不知道她在那邊習不習慣,過得怎麼樣。該死的,關自己什麼事,誰讓她要住校的。但為什麼還是有點擔心呢。而且現在回家都沒有現成的飯菜可吃了,還真有點不習慣。搖了搖頭,又把注意力集中到工作上。
“學校?她還在上學嗎?以前怎麼都沒聽過?”任竹楓的反應有點大,搞不清楚是吃驚的成分多一點還是疑惑的成分多一點。不過想想也是,向她這樣如此與眾不同的丫頭,怎麼可能就隻是丫鬟的身份呢!
“你每個女人都要關心,關心的過來的嘛!”冷川痕毫不給他麵子的諷刺他。
“如果我告訴你,我覺得我對那丫頭的感覺不一樣,你相信嗎?”任竹楓很優雅的靠在座椅上,很認真的看著冷川痕。連自己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總是有意無意的在腦海中浮現出她的影子。這難道不是一種暗示嗎?
冷川痕飛舞在鍵盤上的手指停頓了一下,而後繼續,隻冷冷的回答一句“與我無關。”
“好吧,既然那丫頭不在那就算了。什麼時候她放學回家通知我,我去學校接她,給她一個驚喜。記住了,冷酷男!”任竹楓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向門口走去,一邊說道。
冷川痕點了點頭,“不送!還有時間的話去辦公室把小事處理一下吧!”
“哦,對了。據我的最新消息顯示,夏彤可能在近期會回國。我想司徒他應該已經知道了。”任竹楓難得擺出一副極其認真的樣子。其實認識冷川痕這麼多年來,雖然他的性格一直是這樣冷傲的,但是真正讓他變得像現在這樣孤僻,就是從夏彤背叛他們的愛情,川月姐去世才開始的。
冷川痕的臉色瞬時黯淡下來,變得很難看。手指用力的按在鍵盤上,辦公室裏的空氣頓時冷卻凝固了。
艾琳正要進來,察覺到了冷川痕非比尋常的情緒。看了一眼正要出去的任竹楓,想找到一點線索。
任竹楓聳了聳肩,送出一個招牌式的笑容便跨步離開了。
艾琳有點遲疑,不知道現在進去是否妥當。
“艾秘書嗎?進來吧!”冷川痕先開了口,聽不出任何情緒的,他總把自己偽裝的那麼好。
艾琳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門走了進去,冷川痕是往日的狀態,但艾琳卻感覺有點異樣,卻又說不出是哪裏不一樣。偷偷瞥了他一眼,“沒事你可以出去了。”在他的逐客令下,艾琳不得不退出了辦公室。心裏的迷霧卻越來越重了。
冷川痕的辦公室裏氣氛有些迥異,司徒逸站在他的辦公桌前,遲遲不敢坐下。
一直等了很久,冷川痕終於開口說話,“她,是不是快回來了。”
明明是疑問的,但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變成了陳述句。司徒逸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終究兩年過去了,他還是放不下她嗎?該怎麼告訴他呢,說自己早就知道了,就是沒告訴他。還是說自己一直在關注她的動態,卻不知道該如何向他彙報,還是說自己以為他真的已經放下了,覺得沒有必要再講起她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