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外豪邁的聲音傳了進來。

“俺,祝老母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母親命好,有大當家當他的兒子,福大。”

“大當家真孝順,老母親得福嘍。”

“哈哈哈。”胡老大意氣風發:“兄弟們,咱們不要外人幹擾,好好的喝一頓,不醉不歸啊,走!”胡老大被他們前簇後擁的擠進了客棧。然而就在他竟然發現前麵有一個人獨自坐在那裏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個美人的麵孔上加了一條疤痕似的,這讓胡老大覺得很不舒服。

“喂,掌櫃的這是怎麼回事。”胡老大怒視這掌櫃。

“大,大爺,小的趕他,他不走我這也沒辦法啊。”

“你特娘的不會給他拖走嗎?”

“不敢啊。”掌櫃低著頭唯唯諾諾的說道。

“不敢!不敢個屁,哼,你不敢惹他就敢惹我?”

“更不敢啊,大爺你饒了我吧。”

“滾,滾一邊去,這也不敢,那也不敢,不如宰了你。”掌櫃的唯唯諾諾的退到一旁。

“小子,你閃到一邊去,抓緊時間快滾。”

“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呀,讓我們等你,快滾!”一旁的小弟催促道

墨橫隻是默默的喝著茶,好像沒有聽到一般。

“來人給這小子拖出去砍了,敬酒不吃吃罰酒。”後頭一眾小弟衝了上來。剛準備動手刺鼻的酒氣從大門傳了進來。門外剛才那頹廢的醉漢正站在門口,身上酒氣彌漫。

掌櫃嚇了一跳,這不就是之前那個半死不活的醉鬼嗎?那個酒鬼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客棧,叫道:“小二,拿酒來。”小二看到情況不對早就嚇得躲起來了,哪裏有人上給他酒啊。

酒鬼見無人理會他,便不再言語,晃晃悠悠地走到酒櫃前,取出了一壇優質的女兒紅,打開蓋子,仰頭痛飲,酒漬從嘴角滑落,落到了地麵:“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不能惹啊,不要將來把自己的性命置於危險之中,卻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人生真可悲,可歎。”

胡老大見此,一個自顧自喝茶全然不理睬自己,一個自言自語說著胡話的酒鬼。

心中突然湧上一股火氣,怒火在蔓延心中蔓延,冷笑著說:“哼,本來沒有打算惹事,但今天卻惱怒了我。”說完,他拔出了插在腰間的刀,迅雷不及的向墨橫砍去,毫不猶豫,毫無征兆。那酒鬼看到這一幕,歎息道:“我早就說了,人命不值錢,江湖險惡哪有不還的。”

墨橫沒有看胡老大,他靜靜的看了一眼酒鬼。頭上的刀氣已經抵達,鋒利而猛烈,刀氣已能夠傷害肌膚,宵風突然身形一閃,避開了刀芒,將刀拿起站起身來,朝酒鬼走去。胡老大一刀劈空,心中怒火中燒,墨橫那輕蔑的身影深深刺激著他。

運轉體內的真氣,胡老大的第二刀已經劈下,全身的真氣灌注在手上,虎頭刀自上而下的朝著墨橫的後腦揮去,聲如雷快如電。墨橫對胡老大不聞不問,依舊向著酒鬼走去腳步不急不慢好似散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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