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神采飛揚的看著四處圍觀的人,心滿意足的感慨道:“等這火熄了,咱們就在這裏立塊功德碑吧,以便紀念本俠客的俠義之舉。”
做俠客做到這樣貪功好利的,真得有一定的造詣才行。
“大猛,我覺得你天生就是當“狹”客的料,我看你以為就叫狂狹吧。”
謝天深以為然的點頭:“知我者,妖怪也。鄧爺以後就是狂狹了。玄武大陸將會因為我的出現,而翻開嶄新的一頁。”
吉西西不甘寂寞的湊合道:“老爺,幹了這件事情以後,我突然發現我骨子裏有股正義感,你看我是不是也有點俠客的潛力。”
還沒等旦修開口,謝天先不幹了:“我糙,你可千萬別跟俠客兩字粘上半點關係。不然,老子寧願不當俠客了。”
旦修看了看吉西西猥瑣的麵孔,安慰道:“小雞啊,造物弄人啊。這輩子你就別指望跟俠客有牽連了。你還是把你的猥瑣大法修煉好,一旦大成以後,殺傷力絕對抵得過十個俠客。”
吉西西小眼珠溜轉,訥訥問道:“真有這麼利害嗎?”
謝天忙應道:“絕對有這麼利害。剛才小瑩見到我踩李香龍的褲襠都沒有暈,夠硬朗吧。可先前你去“抓”她的時候,她可是暈了好幾次啊。”
旦修聯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心裏直翻騰,若他是小瑩,估計情願暈上半天一宿。
吉西西揪了揪嘴皮子,欣然道:“看來我是舍近求遠了,還是老爺說得對,猥瑣是一種精神,猥瑣是一門事業。”
謝天擔心吉西西再打上俠客的主意,忙轉向問旦修:“大猛,我看你對李香龍恨得很,莫非你早知道他是這樣一個****。”
旦修嘴角咧了咧,冷冷道:“我又不是神仙,哪有那能耐。我想殺他,並不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隻是他的眼神像極了我最恨的一個人。事實也證明我沒有看錯,果真是那種骨子裏陰晦糜爛,表麵卻裝作正人君子的爛人。”
“哦,原來如此。聽你意思,你最恨的那個人還沒有死嗎?要不要本俠客伸出仗義之手?”
“總有一天他會死的,而且要比李香龍死得更加淒慘。”
謝天沒有再多問,他深知旦修是個什麼樣的人,至少心狠手辣這方麵,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既然旦修最恨的那個人既然還活著,那就說明旦修現在拿他沒辦法。不然,旦修絕對不會讓他在這世界多活一秒的。
“大猛,先前李香龍在酒樓內詆毀夜玉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會把氣撒在她身上,沒想到你倒替她出了場。”
謝天不屑的撇撇嘴,豪放道:“軟弱的男人,才會拿自己的女人出氣,有種的,都把拳頭對著外人。玉兒既然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也有我替她扛著,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酒樓老板。”
謝天身後的夜玉身軀微抖,低頭咬著嘴唇,大概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眼前這個混蛋得出了名的少閣主,居然還有一番這樣的大道理。
旦修也沒有想到謝天還有這樣的一麵,點頭讚賞道:“好樣的,果真是帶把的,這才是狹客的風範。”
烈火還在燃燒,如同觀眾八卦的激情一般,沸騰而又熾熱。
旦修與謝天幾人,正欲從越來越多的人群中離去,卻未料到人群分開,鑽出一夥氣勢洶洶的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