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文楦責怪不已的瞪了柳蘭馨一眼,“虧你已經嫁做人婦了,居然連自己都照顧不好。走,給你上藥去。”他不顧柳蘭馨推脫的拉著她就往樓上走去。完全把曲紅給忘在了腦後。見到柳蘭馨行走不便,他什麼話都沒說的攔腰抱起了柳蘭馨。
看著他們消失在樓上的身影,曲紅目瞪口呆的直到很久都沒有恢複過來。她還沒看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突然間兩個人的關係就改善了?還把她當做陌生人一般丟在這裏。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呀。
暗自低咒了一聲,她懷著憤恨之情大踏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在樓上的寧文楦和柳蘭馨則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情景。
兩人之前的障礙仿佛一瞬間完全消失了。寧文楦跪坐在地上,手裏拿著棉球和藥酒,正在小心翼翼的替柳蘭馨塗抹著傷口。那小心的神情仿佛正在對著什麼珍寶一般。因為知道塗抹藥酒會很痛,在塗抹之後,寧文楦還低垂下了頭小心的吹起來。
頓時,一陣癢癢的感覺傳到了腦中,下意識的,柳蘭馨就想把腿抽回來。但寧文楦卻早已有所覺拉住了她的腿。“幹嘛?還沒有弄好。這傷口那麼長,說不定就會出什麼事。還是小心點的好。”
“不用了,傷口那麼小,能出什麼事?你不要太過大驚小怪了好不好?”
“不是大驚小怪,這一定要注意。對了,到底是撞到什麼地方了?怎麼傷口這麼奇怪?這麼細長,我們臥室裏麵有這樣的東西嗎?是什麼?我馬上就把它給清掃出去。”
柳蘭馨閉上了嘴巴,她可不想把事實的真相告訴寧文楦。不是不想得到寧文楦的關懷,隻是不想再惹出什麼事端出來。以曲紅的能力,誰知道她還能搞出什麼事來。所謂吃一見長一智,現在的柳蘭馨隻想安穩的過日子。她想過了,時間長了,曲紅恐怕也就會放棄對她的偏見該而接受她了。
半天之後,他才搞定了一切。看著柳蘭馨腿上的傷口,寧文楦露出了滿意的神情。“好了,應該沒事了。這兩天傷口不要碰到水。”一席話,說的自己好像是經驗老道的醫生一樣。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絲紅暈也沒有。由此可見其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了。
望著自己腿上被包住的傷口,柳蘭馨哭笑不得。“你這叫包紮傷口嗎?這簡直跟包粽子差不多。包成這樣,我要怎麼做事?難道就留在家裏哪裏都不能去了嗎?”
“這幾天你還想去哪裏?給我老實的呆在家裏,哪裏都不許去。”丟下這句話,寧文楦就去了浴室。
當他出來之後,周身已經收拾妥當。衝著柳蘭馨燦然一笑後道:“老婆,我先上班了。晚上會回來吃飯。”
“這麼快就走?你還沒有吃早飯呢?”
“不用了,我在路上隨便吃點東西就可以了。”
沉吟了一下,柳蘭馨也就點頭同意了。反正這個時候煮東西也來不及了。寧文楦在工作上的作風極為嚴謹,從來都沒有遲到過。柳蘭馨也不想寧文楦今天就打開這個先河。
寧文楦離開沒有多久,曲紅再次上了樓。敲開了大門之後,曲紅推開了柳蘭馨徑自走入了房間。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坐下,她這才慢條斯理的轉過頭看著柳蘭馨。視線下移到了她的腿上,看到那包紮的跟粽子似地腿,眼中冷光一閃而過。
柳蘭馨站在曲紅對麵幾步遠的地方,看著曲紅那冷凝的神色,一股壓抑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媽,你找我有事嗎?”
“哎呦,這不是你受傷了嗎?看到文楦剛剛緊張的那個樣子,我害怕你會出事,所以就上來看看了。怎麼樣?沒什麼事吧?”不知道曲紅到底是在想什麼,她突然對柳蘭馨和顏悅色起來。
但她卻是這樣,柳蘭馨卻越是覺得有些問題。尷尬的笑了幾下,她垂下頭道:“我沒事,隻是擦傷而已。是文楦太過大驚小怪罷了。”
曲紅暗自腹誹,得意個什麼勁?如果不是碰巧腿上擦傷了,你以為文楦會理你嗎?不要以為這樣就了不起了。你繼續接招吧。
“話不是那樣說。”曲紅聲調一變,“有時候小傷處理的不好也會很麻煩。文楦每天都已經很忙了,還要掛住你,怎麼?你想讓他煩死嗎?”
聽到曲紅的話,柳蘭馨反而鬆了一口氣。曲紅對她和顏悅色,她反而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她恢複原來犀利的話語,她才覺得正常。“媽,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會注意傷口。”順著你說話總不會有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