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奮力掙紮,吐了一口血唾沫,說道:“我記住你了,你等著吧,我兄弟肯定砍死你!”
謝飛冷笑兩聲,又是狠狠一腳,輕蔑說道:“好啊,要不我電話借你,你把兄弟都叫過來,現在就砍死我怎麼樣?”說吧,他從兜裏掏出新買的諾基亞小手機往地上一扔,“看這手機,多上檔次,打吧。”
小偷身上疼得直哼哼,伸手就去抓麵前的手機,但是手剛伸出去,謝飛另一隻腳泰山壓頂直接給踩上去,連手機一塊,使勁兒碾了碾,伴隨著小偷的狂吼,還有“咯吱咯吱”碎裂的聲音,他覺得這應該是手骨的斷裂聲,畢竟諾基亞神機可以當板磚使的。
“草你媽的不要臉,說話不算話!是你讓我打電話的!我的手,我的手都斷了!”小偷還是嘴硬,撕心裂肺地罵。
“你看這一圈人,誰都可以說老子說話不算話,就你不行,你是賊啊,說這種話也太不專業了!你不是就靠手來偷嗎,那廢了你的手,應該會老實一點。”
謝飛掃視了一圈圍觀群眾,說罷,踩在小偷手上的那隻腳更加用力去碾,骨頭“啪啪”裂掉的聲音讓他心中極為舒暢,有種報複發泄憤怒的快感,踩斷了這隻手,上去把他另外一隻手也用盡全力踩碾,任憑腳下的這人喊得多麼震天動地如死了爹娘。
“我草你媽,我的手……啊!我的手!……”小偷嘶喊還不忘叫罵,嘴如茅坑的石頭,又硬又臭。
謝飛鬆開兩隻腳,來到小偷頭部的位置,對著他的臉,更準確一點是嘴,發力猛踢過去,這小偷愣是打了幾個轉,叫罵的聲音戛然而止,直接毀容,牙齒踢掉了不知多少顆,嘴裏的血泉湧一般,很快躺了一地,眼睛也充血,死死盯著謝飛。
“饒……饒命……”小偷兩隻胳膊一動,抱住謝飛的教,同時,頭一點點看向群眾,嘴裏咕嚕嚕冒著血,還夾雜著聲音,“救……命……救……”
“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啦!”、“這種人,打死一個少一個,為民除害!”、“打,打死了,我們給你作證!”……“年輕人,快別打了,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交個他們就行了,你打死人要坐牢的!”
看著血腥的一幕幕,四周的圍觀群眾有的喝彩有的叫停,遠處已經隱隱約約響起警笛的聲音。
此刻的謝飛也差不多冷靜一些,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偷,又看了看四周的群眾,很多年輕人正舉著相機拍照,他暗叫一聲不好,聽聲音警笛從東邊來,他拔腿就往西跑。
謝飛沒有坐任何交通工具,一路飛奔,直到天黑才找了一處名不見經傳的小旅館住下,心想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並希望這件事早早過去。
當天下午,所有的報紙和新聞報道,頭條新聞:男子當街行凶,凶殘殺死一名男子,該男子目前在逃,提供線索者,賞銀10萬等等。謝飛打開小電視,看到的時候,上麵配的“行凶視頻”和“行凶照片”很清楚,是自己這張不醜不美不胖不瘦的國字臉。
謝飛哪裏知道,被他打死的小偷是某個幫派的成員,而該幫派的老大和警察局長的關係非同一般,錢一砸,好,你見義勇為,直接變成殺人犯,全國通緝。
“媽的,老子是抓賊,為毛就變成殺人行凶了!”
謝飛氣得一拳打在床上,“轟隆”一聲塌了。他氣急敗壞,但那些口口聲聲喊著給他作證,還有那個包被偷的女士,又該到哪裏去找!
看著通緝令上自己那被PS得窮凶極惡的殺人犯模樣,謝飛失聲大笑,他來到衛生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娘希匹的!這麼浩然正氣帥氣逼人的臉,再給老子找第二個出來!殺人犯,殺你祖宗十八代!”
“嘀嗚,嘀嗚……嘀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