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陣敲門聲,錢暮去開的院門,一個眼比天高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你是?”錢暮疑惑的看著來人,怎麼看比三大宗門的人眼光還要高,還要讓人不舒服。
“這裏是千葉城的駐地吧,讓王程出來見我!”男子的聲音有些冷傲的說著。
“道友這樣也些不禮貌吧!就算三大宗門也沒有你這麼沒有教養啊!”
“你說什麼,你說誰沒有教養?”說話間,男子手中控製著一柄劍停於半空之中,同時一股股靈力湧入控劍的那隻手。
錢暮看到浮於半空之中的劍,臉色煞白,這麼短的距離自己想躲都不可能躲開,但是就在劍懂得一瞬間,一把巨斧,生生的擋住了攻來的劍。
“道友,大清早怎麼動這麼大的火啊?”王程持斧擋住了男子的劍。
“遇到這樣不禮貌的人,教訓一下而已。你應該就是王程吧!”男子扭過頭,看著手中持斧的王程不屑的說道。
“看上去不怎麼樣,很普通嗎?真不知道宗主為什麼要我來,向這樣一個邊遠小郡城鄉巴佬一樣的人挑戰,好吧既然宗主說了,那我就挑戰吧!”
“鄉巴佬聽好了,今天我天治宗的齊越向你發起挑戰,怎麼接受嗎?鄉巴佬。”齊越不屑的看著王程。
本來還想拒絕挑戰的王程,但聽到齊越左一個鄉巴佬,右一個鄉巴佬的讓王城覺得很不舒服,而最關鍵的是他告訴他,他是天治宗的,他想不明白,他什麼時候得罪的天治宗,而那晚天治宗卻要置他於死地。王程不是眥睚必報之人,但是他也不是被人打了不還手的的好脾氣。
“什麼時候?在哪裏?”齊越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男子,此刻的他給齊越一種傲立群巒的孤寒之感。
“今天是第二輪府城大戰的最後一天,下麵的規矩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明天,島西海岸沙灘邊。”齊越本就是驕傲之人,同輩之中已無對手,就算宗門的長輩中也少有對手。
“請回。”王程下了逐客令,既然知道了對戰的時間地點,別的都不重要。
齊越看了看王程,冷哼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王程?”這時唐楚他們都出來了。
“對不起,我為大家私自做決定了。”
“躲不掉的,就算不是他們也會是別人,隻是沒有先到這麼快。”唐楚看著離去的齊越開口道。
王程回到了屋中,白玄鹿再次冷冰冰的開口道,“你想好了?”
王程依舊搖搖頭,他隻是覺得別人打了自己,自己不還手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為什麼答應他?”
“別人打你,你會不還手嗎?”
“不會!”
王程沒有回答他,白玄鹿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戰意,這已經足夠了。而白玄鹿看著王程露出了一種得逞的笑容,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選了這條路而且朝這條路在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