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這個房間是誰派人去開的?此事一問廟祝就全知道了。”
我不等她回話,繼續連問:“房間是姐姐令貼身丫鬟開的,我並未提前知道這個房間,我又如何提前準備下好毒的茶水?”
“我一個人,就算加上月兒,又是如何有能力將您身邊的丫鬟婆子全部關在門外?”
“我為何那麼傻?隻我們二人在,我給你下毒?注定下毒的就是我自己?連逃脫罪名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留?用自己的命來毀你清白嗎?”
“所以房間裏到底有幾個人?查看一下到底有幾盞茶?昨夜的事鬧的頗大,主持令廟裏的人已全部查清,此事,可去花神廟詢問主持。”
“是否還有別人?如果有人證為何不請來問清?”
顧元忠可真的是顧惜的親爹,拍案而起,走過來,抬腳,要踹我,幸而我反應機敏,向後退了一步,卸了他的腳力,隻輕輕地踢到了衣衫。
他怒氣衝衝的吼:“還嫌不夠丟人,還要去找廟裏的人,你姐姐難道還會汙蔑你,你做出這樣的惡毒之事,就該以死謝罪!”
我:“父親,就算是殺人嫌疑犯進了大理寺。也得有人證、物證方能定罪!我並未做過,為何要以死謝罪,你到底想要的是事情的真相,還是隻想讓我死?我也是你的女兒。”
他冷笑道:“要給你定罪,還需要去大理寺嗎?”果然,他隻是想讓我死,然後洗白顧曦。縱然顧曦shi shen的事已成事實,但讓其成為受害者的身份,博取同情,這個方法對他而言的確是上上策。棋子也分喜愛和討厭的。
“來人”他喊道。
糟了,這真的是親爹嗎?一刻不容的想讓我死。
我趕緊說道:“父親,家姐走後,還發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顧元忠停住了叫下人的傳話,瞪著我,聲音低沉的說:“說”。
我回答:“我在山中迷了路,待到第二日月兒找到我後,方一起回到住處。不見長姐,便來住持那裏打聽!知道事情前後,猜想父親恐沒有證據,誤判此事,女兒雖也擔憂姐姐,可女兒無罪,不想枉死,住持知曉後答應:“若我有難,會將此事告上大理寺替我洗清冤屈。”
已到萬不得已的境地,我也顧不上許多,急急拉上住持來擋一災。顧家的顏麵已在花神廟丟盡,一時半刻,顧家定然不會前去找住持求證,更不想將來事發,上公堂舊事重提,就算不用為我抵命,顏麵定然無存,也會成為朝堂政敵口誅筆伐的題材,我的話雖有漏洞,但處理小小一個我,根本不配有什麼損失,對他而言隻是緩幾日處理,以後有的是辦法。
於我而言緩一日就有24小時!過了今日這危急關頭再想其他辦法吧。
顧元忠皺著眉頭說:“將她給我關進祠堂,不準送任何東西進去。”
既然沒有更好的路,認命也是一種態度。不等別人拖,我自覺的走進祠堂,人不吃飯可以活7日,7日之內我就不信想不到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