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後遺症。等待著那個男人隔著空氣,瞬間給你的微笑;等待著那個男人繞著你的脖頸,耳邊給你的暖熱的呼吸;等待著通過手機的屏幕顯現那幾個熟絡的號碼,還是等待著透過窗台那條黑黯狹長的巷子那個熟悉的身影……
主題是:等待也有保存期。因為有愛和希翼,所以等待。
Music
我相信每個人,都等待過,不論這等待是穿滿希翼的、矜持怯懦的、還是精疲力竭的,
等待的過程,其實很美麗。就像慵懶的午後,躲在草坪,透過指尖的些許陽光,你對著天空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在一段音樂之後,送上一個關於等待的故事,或許它更類似於午後睡夢中的囈語,或者它有些零散並帶著些心情隨筆的味道。不管如何,相信每個故事都有自己的生命力,它會帶著你往它應該發展的方向前行。
Music
我出生在一個很偏僻的小鎮,城鎮被無數的高山圍繞起來,這裏既不算城市,也不算鄉村。城市裏隻是安靜地流淌著一條母親河。大多數的居民都不會長久地生活在小鎮上。他們總是不停地遷徙,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像那條母親河終年不停地流動著。
父母隻是任我自由地成長著。在這個小鎮裏。
我一直不敢談戀愛。我的心裏暗藏著某個理論:愛情是這個世紀最難持續的事。無論你多愛。無論你多願意。我們就隻是一株深陷沼澤中的潔白野花。潔白卻已枯萎,無法再盛開。有很多的人反駁我的理論,他們用自己親身經曆過的甜蜜而美滿的戀愛事實來遊說我。他們不願意看到一朵還未怒放的鮮花過早地凋零。我了解他們的好意,他們隻是沒有看到我在黑暗潮濕的夜裏,用白色的毯子裹住自己發抖的身子。我曾經在黑暗的遠處望見過遠方一點點零散的微光。我站起身,謹而慎行地靠近,我張長雙臂想迎接它的到來。
然後,它選擇了漸行漸遠。
Music
我喜歡櫻花,它有一種破碎的顏色,寂寞地纏綿,孤獨地交織;最容易打碎,最輕易攏合。我那年18歲,愛上一個在酒吧抱著吉他助唱的歌手。戴著一付黑框眼鏡。喜愛穿簡單的T恤襯,牛仔褲。唱得都是老舊的歐美歌曲《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Onlyyou》。高亢的時候明亮尖銳,低沉時柔軟宛轉。
我喜歡日劇《東京愛情故事》中的赤名梨香。那麼敢愛敢恨。既使死得壯觀。就算粉身碎骨。於是我鼓起全身的勇氣。在他演唱的間歇過去探視。他的眉毛又粗又濃。眼睛異常地清澈。我說,我喜歡你。我要做你的女友。整個酒吧的人都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如此坦誠的女孩。他們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歌手的回答。
歌手隻是淡淡的微笑。可我從歌手誠摯的眼眸裏看到了希望。
Music
我回到家,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無法閉眼。用眼睛直盯盯地望著天花板,我不明白歌手為什麼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我確定歌手是喜歡我的。我總是這樣自我安慰。明天一定要再告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