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嗎啡的愛情(2 / 3)

如此好的條件竟無男友。惹得公司四處流言飛語,謠言四處。傳言其是獨身主義者,或是同誌,再不然也是曾經感情受挫,亦不想再經曆滄海。

嗎啡聽之任之,隻當耳邊又多了幾隻蚊子路過。她知道自己是白日公主,別人隻有兩眼緋紅,羨慕之份而已。

D、意外

希文是個意外。他有一張恬靜的又略帶憂鬱的笑容,像黑暗的沼澤開出的野花。純潔卻似枯萎。

他來的那天,幾乎所有Super的人都覺得殤逝這次遇到了對手。帥氣的男人容易令女人癡迷。大家相信殤逝也不例外。

殤逝不動聲色。她知道越是麵對強勁的敵人,越應該冷靜。她隻是做她平時的事,騷手弄姿,擺弄她柔美的腰姿。不知令多少男人口水直流。

一曲舞罷,希文徑直朝殤逝走來,猶若走進了陷阱的獵物,隻是他一無返故,豪無退路。他說,小姐,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唇角有種脆弱的憂傷,但是很美。

希文沒有能成為意外。殤逝的嘴角露出勝利的招牌式笑容。

當晚,殤逝以為希文會帶她去HOTEL。結果不是,希文隻是帶她坐進了他的BMW,偶而在黑暗裏飄過他羞澀的眼,他說,殤逝啊!你的唇真的很美。可太脆弱了……

從未有男人說我的唇美,你是第一個。他們喜歡說我人美。有時花言巧語是必要的。殤逝自然知曉。

喝上一杯吧!為了慶祝我們的相識。我猜你的車上一定有酒。殤逝已然迫不急待。她想早點離開。她知道危險的迫近。

她熟練地悄然無聲地在黑暗中打開紫色的小藥瓶瓶蓋。

“CHEERS!幹杯!”她已先飲為盡。隨後,收起了自己一貫誘惑嫵媚的眼神,她接著說,上帝麵對愛情的態度是什麼?

希文鎮靜自若,仿佛無事發生,他在等待她的答案。殤逝若有所失。可她依然如之前無數次的排演一樣。她說,上帝麵對愛情的態度,我看更接近於新玩家在電腦上玩連連看。先試一下再說,對了,是你的運氣。不對,亦與他無關。最多,彼時他再抱著僥幸的心理再試幾次。試了多次如再不行……算你……倒……

在朦朧中,她看到了希文狡黠的眼閃過一絲亮光。她的心咯噔一下墮落了。他把酒杯換過了。她早該猜想到的,再高明的遊戲,也終有失敗的那一天。可她沒想到這一刻來得這麼快。而對方還叫希文……

在影影綽綽的幻影中,她像是看到了無數次夢裏百轉千回的身影,那個緊蹙眉梢;略帶憂鬱笑容的男子——樂文。她在昏昏欲睡中呢喃著這個嚼咽了千百次的名字。

她的眼角蓄滿了淚,仿佛一生永流不竭。

E、不堪回首

在很早以前,沒有殤逝,隻有嗎啡。

那時的嗎啡每天必做的二件事。把枯黃的櫻花收集做成標本。還有,跑到教堂的門口不停地觀望。她對樂文說,櫻花有種破碎的顏色。當它無聲地落在掌心的時候,我總不忍讓它隨風飄走。它們一直在流浪……

可是,嗎啡總是不告訴樂文,為什麼每天她總跑去教堂?

那年嗎啡18歲。哪個女孩不曾懵懂純真過。

嗎啡21歲的時候,樂文牽著嗎啡的手來教堂。拿出他辛苦積蓄買下的鑽戒。他說,幸福不是必然。可請你讓我牽你的手,讓幸福一路走。

你說的好像廣告詞呢!如果不實現,要你好看。嗎啡頓時覺得心裏裝下了滿滿的幸福。

F、代替品

嗎啡最近在公司每天都能收到一束百合。潔白頹敗的。對方的屬名總是:另一個人。但她並不想知道那人是誰。如果一個人心若死灰,那麼她的好奇心也已消失。

就這麼一恍半個月。那天,嗎啡上早班,烈日下的陽光強烈刺激她的眼睛。她恍惚中看到一個氣質高雅斯文的男人,穿著一身運動服站在門口。細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睿智的眼,他在大口大口地喘氣。這情景與她工作的大廈極度不協調。

當她就要與他擦肩而過時,男人抓住她的手。我想今天中午請你吃午飯。

後來,嗎啡定眼一瞧,才發現這個穿運動服的男人竟是:希文。她還得知那個送百合的“另一個人”也是他。嗎啡自然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