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寒開車帶我回秋山公寓。
他徹底喪失掉理智。
車子回到公寓門口,他把我裝進一隻黑色袋子裏,扛在肩上大搖大擺從人群中穿過。
目無王法,拿我當畜生!
上樓進屋後,他重重地把我摔到沙發上,打開袋子解開麻繩,欺身壓著我,眼球上布滿了紅血絲。
他盯著我看了好幾秒,眼裏的情緒很複雜,渾身散發著能將人撕碎的戾氣,讓我覺得驚悚與莫名。
他好像把我當成了殺父仇人,分分鍾想要我的命。
“......”
我抿了抿嘴唇,嚐試著喚醒他的理智,“那個......寒總,我叫顧十佳,是你新雇來的秘書。”
“我和你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也沒有任何過節,請你放開我好麼?”
我的話聽起來似乎很愚蠢,司徒寒不吃這一套。
他薄唇掀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伸手掐著我下巴,“誰說我們之間沒有仇,嗯?”
“啊?”我怔住了。
我和他有什麼仇?
我殺他全家了?還是騙光他家產,把他老媽、老婆賣進青樓了?
特麼的,發什麼神經。
“顧十佳,你爽約跑去監獄找野男人,你以為這是小事?”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合約上麵寫得清清楚楚,沒我允許你不能單獨和其他男人見麵。”
“下午要不是我給沈明君打電話,你是不是陪那個男人待在監獄生娃不回來了?”
“夠了!”我大聲打斷他。
低頭看著手上的淤青與勒痕,加上今日的疲倦我對他耐心全無。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女人,請問我們脫褲子睡過覺嗎?”
他不要臉,我都替他臊得慌。
“司徒寒,我們隻是在玩小孩子扮家家酒遊戲而已,你又何必當真呢?”
還是他占有欲太強,就算別人家的老婆他都想把她拴在褲腰帶上,日夜防著她出軌?
管得可真寬!
再說了我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啊,隻是去監獄見了一下朋友,他至於瘋成這樣嗎?
沈明君都沒吃醋生氣,他司徒寒又有什麼資格?
說了一堆我嘴巴都快幹了,推開他拿過茶幾上那瓶藍色飲料,擰開瓶蓋咕嚕嚕地往肚子裏灌。
味道很特別,清甜可口,不過好像含有酒精......
我舉起瓶子仔細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個“酒”字。
我傻眼了!
我對酒精毫無抵抗力,喝一丟丟都能醉倒。
以前陪客戶吃飯我會自帶酒水,不過酒瓶裝的是涼白開……
不行了,我的頭開始暈了,眼前冒出許多顆小星星。
下一秒,咚一聲!
我腿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腦袋磕到桌角起了一個大包。
嗚嗚,好痛喲!
司徒寒這個畜生卻趁虛而入,爬過來咬住我唇了,“我從來沒把它當過遊戲!”
“剛才你不是說我們沒有脫過褲子一起睡過嗎?現在試試,如何?”
“唔唔……”
看著他如失控的猛獸,我害怕想擺脫他的鉗製,但沒能如願,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了。
“你別這樣......求你了,遊戲規則寫好了我們不能做那個,快放開我。”我低聲嗚咽求他。
司徒寒的吻很霸道,一寸寸的侵占我的呼吸。
“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睡完我把它改過來。”
“我不要!”
我雙手死死抓著胸襟,防止他撕衣服,纖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光,力氣也因為酒精發作的緣故正一點點的消失。
這樣下去,我會被司徒寒“吃掉”的!
不要!
我已經答應秦野了,等他出獄就當他的女朋友。
他為我犧牲那麼多,我無以為報隻能把最好的留給他!
想到這一點,身體突然湧出一股力量,我發狠的咬破了司徒寒的舌尖,血腥味頓時充斥在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