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怡冷然道:“我雖然沒有去過南疆,但是我娘親卻懂一些製香之術,外祖父年輕時曾周遊列國,認識不少香坊的老板,我雖然沒有專門學過,卻也從小耳濡目染,跟著學了一些……”
說罷,她便伸手去搶那香盒,就要一把扔進香爐內。
手卻被按住。
李祈順勢將她拽進懷裏,壓在了桌上。
沈溪怡慌亂的看著他:“陛下要幹嘛?”
她以為上次他帶她回去醒那春藥後,他已經嫌棄她,不願意再碰她了。
李祈卻重重的咬上她的耳珠,冷笑道:“朕幫你把楊柳從大牢裏討了出來,又把威脅你之物拿來,朕這麼辛苦,你不該犒勞犒勞我嗎?”
當時,他看著她為了陸興顧哭成那樣,心裏知道她放不下陸興顧時,確實心生厭惡。
可是當他看到她與陸興顧站在一處,一副佳偶天成,他心裏吃醋的要緊,又不願意了……
不止不願意,而且在看到她就要開口答應陸興顧求娶時,他心裏甚至都想殺人了。
然而,還有讓他心口更為阻塞之事。
看著她伸手那樣慌張的去搶他手裏的鬆木香,李祈冷冷的看著她,問出心裏那個一直埋藏已久的問題。
“你的馬術是誰教的?”
在看到鬆木香時,他不由的想起了她的騎術,那身法,顯然也是出自南疆。
怎麼會那麼湊巧?
幾乎同一時間,他可以斷定,她這兩項精湛的技藝全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大魏會騎馬的女子少之又少,更別說像她這樣,騎的這麼好的。
所以教她騎術的人,十有八九是個男人。
而所謂的製香之術,是看外祖父和她母親時耳濡目染學來的,隻怕也是謊話。
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狐狸!謊話精!
李祈突然就拾起了小性子,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上用力勒著她的腰,聲音威脅到:“你老實交代!”
對上他一臉探尋的目光,沈溪怡的眼神慌亂了……
這兩件事明顯太過巧合,隻怕他早就起了疑心,這一次,隻怕很難糊弄過去了。
可是她又如何能拿上一世之事告訴他?
他定然會覺得她腦子壞了。
而且,若是可能,她寧願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那個讓她害怕的人。
而她也絕不會將那些暗無天日的秘密揭開來。
似乎被他勒的疼了,沈溪怡一雙美眸中蘊上一層水光,緊咬嘴唇看著男人,抽著氣哆嗦道:“那都是跟外祖父的好友們學來的……你要是不去,就去我住過的地方打聽……”
又開始扮柔弱。
李祈冷笑一聲,這招她都在自己身上用了多少回了,要是還信她,他怕不是個傻子。
可下一刻,他的身子就僵住了……
幾次的水乳交媾,不僅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她對他也是……
為了阻止他繼續追問,她不得不主動出擊了……
剛剛沐浴過的女人,又香又軟,像一顆水蜜桃般,還主動的往他懷裏撲。
李祈幾次忍住,可是她往自己身上一沾,他就好像脫不開身了。
本來在宮裏,他就被太後數落了一頓,正好一肚子怒火,此刻經她撩撥,這股怒火便變成了一股邪火。
李祈咬著牙罵了句“妖精”,就把頭埋下去,恨不得將她整個生吞活剝了。
等他再折騰一遍過後,天都已經蒙蒙亮了。
沈溪怡累的埋在被子裏睡的太沉,李祈喚了她好幾次,硬是什麼都沒聽到。
他起身穿好衣服,站在她床邊望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睡沒睡著,喃喃道:“這次就先放過你,不過該問的朕遲早還是要問清楚的,別想蒙混過關。”
等腳步聲漸漸在門口處消失了, 她才緩緩睜開眼睛,撐著酸痛的身體爬起身,想到他剛才站在床頭說的話,頓時感覺頭疼不已。
他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上一次是她太過衝動,急著要跑,才在他麵前露了餡兒,自己會騎馬的技能恰好被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