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少年在門口焦急的等待,木門打開後,有人出來了,男人急忙上前。
“師叔,阿韻師妹怎麼樣了?”
“無事。”師叔淡淡的瞥了眼男人,短蹙了下眉,“修養幾日便好,筋脈沒有斷裂,顯然是被護住了,才不至於成為廢人。”
說完像是想起來什麼,又問:“那顆金丹是誰的?”
“是…是…”少年支支吾吾不敢開口,人沒事了才想起來門規。
要是被師叔知道自己挖了師姐的金丹就完蛋了。
師叔見人支支吾吾,愈發覺得不對勁,那顆金丹太熟悉了,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是誰的。
“是一個散修的!”少年心一橫,隨口掐了口慌。
“散修?”
“是,弟子下山尋藥時見到一散修,那散修已經死了,碰巧師妹的傷需要金丹,弟子便挖來了。”少年說著說著越來越順,心定下來。
師叔盯著少年定定看了兩秒,“當真?”
“當真!”
半晌,師叔不再說話,少年以為沒事了,哪知突然一把劍飛過來抵在他的脖頸處。
“宋青山,你當真好大的膽子,還不願意說實話嗎?!”師叔的聲音沉了下去,厲聲道。
“師叔,弟子從未撒過謊。”宋青山看著抵在喉間的劍,小心的咽了口唾沫。
“宋青山!”師叔越發覺得心裏不安,像是什麼即將要消失一樣,不自覺拔高了音量,“事到如今你還在撒謊!”
宋青山見師叔動怒了,便知曉如果自己再不說實話,後果就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宋青山老老實實交代了金丹的來源,隨著宋青山的交代,師叔的臉也一點點黑了下去。
師叔咬牙切齒:“宋青山你當真是好樣的,把你師尊喚來後,便自行去陰堂領罰。”
睡吧,師叔遇見往陸行霜的住處趕去。
陸行霜此時正吃力的應付飛來的劍,側身閃避時沒注意到另外的劍朝她飛來,就算是反應及時,臉也被劃出道血痕。
金丹沒了,筋脈飛了,單憑一身本事陸行霜闖劍陣,完完全全就是在找死。
“……你在幹什麼?”許久不出聲的係統看到這個場麵愣了下,而後幽幽道,“我不是讓你去死嗎?”
“啊?我這不是正在找死嗎?”
“我讓你去死,不是讓你找死!你就不能站在那裏杵著當個杆子,然後被戳死嗎?”
被係統這麼一說,陸行霜反應過來說:“失誤失誤,習慣了。”
“……”
說著,陸行霜收了斷了半截的木枝,在原地站著不動,等著劍飛過來把自己捅成篩子。
還順帶跟腦子裏的係統扯皮。
“被劍捅成篩子不是更丟臉嗎?”
“嗬嗬,被劍陣弄死,不丟臉。”係統默默打開了免痛,將疼痛降低。
一把劍飛過來捅穿陸行霜的肩膀,又來把朝著她的大腿捅去。
師叔趕來發覺有人開啟了劍陣,又想起來這山上就陸行霜一人居住,心下一驚,立馬飛過去。
到了的時候就見到了陸行霜肩膀大腿被捅穿的畫麵。
少女站在原地,垂眸盯著地麵,緊抿著唇任由自己被捅穿,身旁還有被削斷的木枝。
月白色的袍子如今染上了紅色,腹部的尤其明顯,臉色蒼白到下一秒她就能倒在血泊裏,永遠死去。
“陸行霜!”
少女聽到呼喊,木訥的抬頭尋聲看去,見來人是他勾唇笑笑。
師叔看的心下一痛,闖入陣法中,“別怕,師叔來了。”
陸行霜:……
師叔好像誤會了什麼,陸行霜對他笑,隻是希望他別破壞自己的事。
那知人突然就闖了進來。
“係統係統係統!他進來了!!!”陸行霜在腦中狂嚎。
係統被嚎的有些煩,嘖了一聲:“別吵,好好的女主身邊不待著,來壞我事情?”
來人了,係統也不好光明正大的帶人走,於是說。
“我先給你關了免痛,自由發揮,我去處理點事情。”
“啊?”沒等人反應,係統立馬把免統關了,陸行霜悶哼一聲,伸手捂著肩膀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