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道:“他有他自己的道路,我也有我的道路。既然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遲早都會分開來走。這個結局,早在意料之中。”
白發神尼心想:“你是說,咱們也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除非其中某個願意放棄自己的道路,依附別人的道路。”嘴上緩緩說道:“人都難免一死,那比分手還嚴重不知多少倍,但正因如此,生命才更加地可貴。早知道要分手,聚在一起時就更加地需要珍惜。
秦朝眼中精光一閃,大笑道:“你倒是想得挺透徹。看來你平時看書很認真。”
白發神尼道:“我看書一向很慢,因為我太愛胡思亂想了。有時候,為了短短的一句話,我都要反反複複地琢磨幾個月。”
秦朝道:“真正喜歡看書的人興趣都特別地廣,往壞處說,就是博愛,既喜歡這個,又喜歡那個。”
白發神尼道:“並非博愛不好,博愛和專一雖然矛盾,但矛和盾之間不該互相攻擊,而應該相互配合,充分發揮自己的長處,幫忙彌補對方的短處。”
秦朝哈哈笑道:“若按你的意思延伸開來,博愛的同時隻有一個正妻,那確實是很鋒利的矛,其她妻妾加在一起,再多再強都隻是個盾。妻和妾越相克,越不該互相攻擊,越應該互相配合。妻越少越像矛尖一樣鋒利,妾卻是多多益善,就像盾一樣厚實。”
白發神尼白了他一眼道:“妾未必不如妻。”
秦朝道:“說得倒是挺輕鬆。”
白發神尼冷哼道:“我不隻是說說而已,而是某個大壞蛋連妾的機會都不肯給。”
秦朝道:“那是因為不想壞了某個出家人的清白。”
白發神尼道:“既然可以出家,難道就不能回家嗎?”
“哧!哧!”兩位華山女弟子再一次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反應失態,忙用手捂住了嘴。
“事不過三。”
兩女麵麵相覷,知道不能再有第三次了。雖然隻是笑一下,但也是一種幹擾。這種幹擾在平時無所謂,現在也可以無所謂。兩女知道,如果自己表現得無所謂,秦朝更加可以無所謂,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
白發神尼道:“忍不住放屁很正常。”這話大出秦朝的意料之外,‘放屁’兩個字讓他聯想起了辛雙清的大屁股,信仰之力突然連接過去,辛雙清喜悅的聲音傳了過來:“主人!奴婢好想好想你。”
秦朝心語傳音道:“你是又想挨揍了吧!”
辛雙清樂道:“隻要主人喜歡,讓奴婢幹什麼都行。”
秦朝道:“我隻是想晚上過來看看你,別再弄那些亂七八糟的的東西了,好嗎?”
辛雙清大喜道:“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秦朝不想沒完沒了,主動切斷了聯係。
辛雙清和白發神尼的年齡相近,但白發神尼渾身上下充滿了活力,讓人很容易忽視她的年齡。不過現在的辛雙清比起兩年前雖然大了兩歲,給人的感覺反而年青了不止兩歲。但這種年青像花兒般脆弱,如果秦朝不經常以明顯的方式表示一下對她的關心,就像花兒不經常澆水那樣凋零。但隻要能得到秦朝一點點明確的關心,她就會異常地開心,比誰都聽話。但澆水隻能保持一會,過一陣還需要繼續澆水。
秦朝一行飄洋過海去了贏州。
李雲蘿得了份紫霞功的秘笈,順便收了兩個女弟子,幫秦朝減少了兩個包袱。以李雲蘿的聰明,自然不會看不出秦朝帶她們來的意思,否則何必浪費功力冒險帶她們飄洋過海。隻說海上的龍卷風,這種大自然的威力就比誰的武功都強。不過就算武功比龍卷風的威力還大,也沒必要跟它硬對硬地拚。就像現在沒必要等秦朝開口求她,她就主動幫忙解決了問題。
白發神尼參觀了秦朝的神殿,對之很感興趣,問來問去。秦朝聽來聽去聽不完,送了她一個生前特別擅長劍術的女鬼神,果然她再也不東問西問了。如果秦朝一定要等她開口相求,可能永遠都等不到。
贏州上的鬼神最近既倒了大黴,又占了大便宜。
接下來,秦朝帶著白發神尼上了黃蓉新建不久的桃花島。桃花島上不方便露麵,隻轉一圈就走了,因為此時島上男人隻有秦朝一個,女人卻又太多太多。之所以不允許其他男人呆在島上,是為了防止出現陳玄風和梅超風之類的事情。哪個男人呆在桃花島上會不想女人呢!所以黃蓉絕不允許。就算是又啞又聾的大監都不允許。女人想男人可以出桃花島,但島上就是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