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五子齊心斬妖魔(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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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魔族什麼樣了?大家都還好吧?”

墦門門主內殿的練功房裏,一個身姿挺拔偉岸的男人向一個黑衣男子問到。

聲音渾厚有力,帶有一份空穀傳音樣的磁性,彰顯著成熟男性的無限魅力。

“魔族與妖族相好,並沒有出現什麼衝突。冥河大哥走後,帝釋天接任了教主之位。”

黑衣男子畢恭畢敬,依舊低著頭,束手行禮,目光最高也隻盯在身前人的靴上。

特別是當他說到冥河二字時,眼睛裏偷閃著崇敬的光芒,止不住的敬意。

“也好。”對於帝釋天繼任教主,刑冶獵也沒什麼意見,他繼而指著地上的骨灰問到,“這些家夥呢,有他們的來路了嗎?”

“這次來墦門的刺客共有七人,其中一人先前被我殺了。他們是後天老賊座下的五毒童子,還有兩人是皇恩老賊座下的右老友諒和禾本道人。”

“他們此行的目的知道了嗎?”

黑衣人有條不紊地答到,“目的很多。其一,是試探墦門虛實。其二,是捉拿教主你。還有其三是他們此行最重要的目的,為了一宗卷軸而來。”

這下子可把刑冶獵的趣頭給勾到了,直問,“哦?卷宗?什麼卷宗?”

“前些日子,墦門出現了天地異象,有人謠傳墦門門主麒麟祖師爺自創了一種長天功法。”

“自創長天功法?以祖師的實力不足為奇。不過區區這幾個短天之輩,也敢來墦門造次,真不知好死。”

刑冶獵也是怪哉,能夠自創長天功法的人,其實力必然是長天巔峰。而這幾個家夥,不過才是短天之輩而已。

靜,靜得出奇,但墦門內殿下一向如此幽靜。

又是一個黑衣人,奇怪的是,他在亡命奔跑。恐懼,止不住的恐懼從心頭湧出來。

砰噠砰噠砰噠,感覺世界活了過來一樣,整個宮殿像隻驚慌的雄鹿四處竄跳。

心動則動,心不動則不動。

當黑衣人彎過拐角,繼續逃去時,有兩個人現出了身影,其中一人猛地一腳就將那黑衣人給踹在了牆上。

黑衣人看看拐角左側,又看看拐角右側,發現已被堵死在牆角了。他愈發縮進牆角裏,口中喃喃求饒。

剛才動手的人是那魔教左護法遙祝,跟他一塊走來的人是魔教副教主刑冶獵。

而拐角的另一邊,一個黑袍男子在一隻麒麟獸的簇擁下踩著閑庭信步而來,那麒麟獸嘴裏更叼著一個血肉模糊的黑衣人。

“這墦門內殿的牆壁石板,都是用稷澤的親泥玉塑成,別說你,便是我也沒有任何辦法遁出去。”

踹那黑衣人一腳的遙祝這般說到。

“嗬吼啊……”

墨染的麒麟獸向著伏地的黑衣人低吼幾聲,咧開滿嘴狼似的乳白色尖牙,虎爪樣的腳掌按壓在青玉石板上。

麒麟子望著拐角末貓出的那兩個黑影,澹然說到,“今天家裏的客人不少啊。”

“祖師。”刑冶獵沒有怠慢,輕俯腰身向麒麟子。

“晚輩遙祝見過祖師爺!”遙祝抱拳,向麒麟子深鞠一躬。

沒有往常祭祀後那種自然而然的喧鬧,其間更彌漫著一種讓人驚詫的靜,靜如止水般幽然。

可風並不答應,本就不歸屬於靜的它照舊著吹,把扶桑花刮滿了一地。

呼——

一陣著急的風,將高俊房間裏的經書從方桌上吹落下地。剛回房的高俊忘了掩實窗戶,讓風偷跑了進來。

高俊彎腰撿拾經書,但他異樣地察覺到了什麼,掂著書愣了半秒。

“誰?”

他把書猛拍在四腳方桌上,衝向門檻,奪門而出。

“師兄?”高俊停下了身子,頓了頓嘴,瞧著門外那銀發垂肩的少年呢喃到。

我不作聲,卻作了個吹手指的動作,也沒有吹出聲來,隻是示意他安靜。

高俊警覺地問,“有人?”

墦門這些年也不是沒有經曆過戰事,更何況這幾年人世間變得愈發混亂,大家都還是保持有一定警惕性的。

我麵帶容光,輕鬆一笑,說:“沒有,是我了。”

我說是這麼說,可眼神和表情並不是這麼跟他說的。

“師兄……那……那有事嗎?”

高俊似乎看出了點端倪,但著實沒法準確理解我的意思,吞咽半天才從嘴裏吐出這句話。

“沒事,就來坐坐。”我很輕鬆地說,眼睛卻在左顧右盼,努力找著什麼。

“師兄……”高俊吞咽幾下,緊張地看著我。

我不知從哪裏摸出了一把亮銀色的長匕,手指抹過刀刃,絲絲鮮血的血液就滲了出來,被我塗抹在匕首上。

飛速轉身,一匕首刺在門檻邊上,隨之撲麵而來的是它那鬼魅般的叫吼。

“喝啊啊啊啊——”

刺中了,匕首吃進它的胸膛裏,破了它的遁身術。奇怪,沒有血。

一張幹枯扭曲而顯蠟黃的臉,沒有眼皮和嘴唇,也沒有耳朵,臉頰側的肌肉也深深地凹了下去。

藏在那破麻布下的邪穢之物,是個讓人惡心倒胃的皮包骨。它的眼角還有一隻長長的線蟲溜了出來,在使勁地伸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