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大眾,阿兵開車,曲凡古丁坐在在車後。
“古哥,你在賭場做什麼?”
“看場的,沒你這個賺錢。”
“哪能啊,我看你也不像在這待的時間短的人啊。”
“待的時間長,工資不一定高。我工資固定的,一個月也就萬把兒錢。平常再玩個牌,你看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一下就輸很多。倒是你這種有技術的內手很賺錢,有個技術就很吃香了。”
“我這技術還是得需要練的,要談牌技的話我是不及李老的。”
“談他幹嘛,這個可以慢慢來,他多大歲數的人了可是?不過你得擴充一下牌上麵的各種玩法,別隻玩賭點。”
“我會慢慢學習的。”
“嗯,到地方了。”
下車後,曲凡看到的是街邊一座並不算大的平房,而且隻有一樓。
門看起來挺精致的,深紅色的木門。古丁推開,曲凡隻聞屋內有著一股墨香,沁人心脾。
田靑正坐在最裏麵正對門中間的地方安靜的寫毛筆字,並沒有被開門之聲所打擾。他的周圍牆壁貼滿了字畫,桌子上放有好幾瓶墨水。
正中央的牆壁上本身貼了不少的金黃色錫質壁紙,上麵印有蓬蓽生輝四個凸起的大字,反光的周圍環境一陣黃色的微光。田靑寫字桌子旁邊的架子上整齊的放著一些瓷瓶,玉器,各式的毛筆。
“田先生。”曲凡輕喚著。
田靑微微起頭,毛筆停住,眼睛睜大了兩分,“你是……哦,上次,李先生旁邊的那個?”
“我想在你們這做內手。”
古丁隨即道:“他可以的。”然後將之前牌桌之事告與了田靑。
田靑仔細聽完,微笑著說道:“那次你偷掉金澤耳朵上的攝像頭時我就感覺你不簡單,很有膽量。”
“啊,哈哈。你知道啊。”
“你小子。當時不知道,後來能不知道麼。稍微琢磨一下就知道當時就你有動機,不可能李正富幹的啊。”
“其實也沒什麼,主要是李老看穿了你們的動機,我才幫忙去做的而已。要說膽量的話,我其實是個膽小的人。”曲凡如實說道。
“過去挺長一段時間了,看來這些日子你沒少受李正富影響啊,竟喜歡上了玩牌,之前用牌玩過其它的玩法沒?”
“之前……嗯,沒怎麼玩過,目前就對賭點一種感興趣。賭場中的其它的玩法,我可以慢慢學。”
“哦。”
夜裏八點,庸京某小飯館內的一桌子上坐著幾人,曲凡,古丁,阿兵和田靑。聊話聲此起彼伏,飯菜卻沒見動筷。
“曲凡,你這出來那麼多年了,就沒給家裏人聯係過?”田靑問道。
“賺了大錢再回去,我想讓家裏人過上物質一點的生活,盡管我覺得對不起他們。”
古丁道:“有住的地方嗎?”
“有的,李老是我鄰居。我們在一個小區。”
“哦,在我這上班的話來回來的跑太麻煩事了,這樣,你跟阿兵住在一起怎麼樣?他住的地方與垌娛相差沒幾步遠。”
“我其實回去就可以了,坐出租車沒幾分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