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京，過廊橋某無名街道。
李正富和曲凡倆人站在小區門口看著李佟開著四輪離開，車皮裏留放著三十摞紅票。
曲凡開口道：“李老，你說李叔自己會留下一些錢麼？”
李正富道：“會的，一定會的。之前我答應過他，如果成功約到豐玉他會獲得一定的酬金。”
“豐叔不是他老同學麼？”
“都是為了錢，管你是誰。不過李佟這人還不錯，我感覺他即使留，也是留不多的，三十萬大概能留個五萬左右，畢竟他們還是有交情的。”
“我還是感謝你啊，李老。”曲凡笑著拍了拍手下的行李箱。
“來錢容易嗎？”
“容易，我感覺賭博是來錢最快的方式了。”曲凡如實回答。
“曲凡啊。”
“哎。”
“以後我不再教你什麼了，你自己琢磨牌技吧。”
曲凡一驚，趕忙道：“啊？李，李老，我以後絕對會聽你的話的！也會盡力去在賭桌上適可而止的！你別跟唐僧趕孫猴子似的掃我出門啊！”
“其實也沒什麼可教你的了，藏牌是所有出千技巧的基礎，熟練手的速度才是關鍵，要用手的速度超越眼球的速度。”李正富又道：“還有，切記不可貪婪，學會適可而止。”
“李老，你真的不再教我了？”
“我有教過你什麼嗎？”
曲凡仔細一想曾經，才發覺這些技巧其實都是自己摸索的，李老扮演著的不過就是一個領門的角色，告訴自己怎樣玩牌卻從沒手把手的教過自己。
不過，他畢竟還是自己的老師。
“你確實教了！”
“哦，你說說，我怎麼教你了？”
“你從以前到現在一直教著我一些賭桌上的道理！它們對我的作用比技巧要珍貴的多。”
“哈哈哈，你說話像一個學生在發表感言的作文一樣，誇張，文筆套路連篇。”
曲凡傻笑兩聲，並道：“餓沒，我們去吃飯吧。”
“嗯，走，去吃飯。”李正富心情不錯，拍了拍曲凡的背。
“我把錢帶回去先。”
這是一個小吃街，各種小吃，地上的油汙被反映出紅光綠光，垃圾也是遍地隨意。
在一個紅油鹵菜的小鋪門口，曲凡停下了道：“好懷念啊！吃這個吧，我高中的時候都是吃這個就饅頭。”
“買饅頭帶回去吃？”
曲凡笑道：“可行？我再買點啤酒和飲料。”
“行，這個多少錢一斤？”
“這不明碼的嗎，六塊，便宜。”
“有葷菜麼？”
“你過來瞅瞅。”
店麵小姐穿著小太陽圍裙，陽光的笑道：“旁邊有夾子和袋子可以自取，喜歡什麼夾什麼，好了我幫你用電子秤稱價。”
“曲凡，多給我夾幾個雞頭。”
“ok。”
之後，倆人大包小包的拎著要回去了。在出了小吃街的路口上，一街邊騎自行車的老頭朝倆人迎麵騎了過來。
“兩位需要不需要報紙，有不錯的新聞。”老頭指了指車筐裏的卷報。
曲凡直接說道：“不需要。”他感覺新聞在手機上的新聞軟件就看了，看報紙有些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