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遭酷刑的女人從劇痛中略微回緩,怒對他的嘲諷,噴射滿口血沫就爆出世間最惡毒的詛咒:“獨孤桀!你這頭變態的狼!是,我的確後悔!後悔我動手的太晚了!我後悔不該容忍那狐狸精好幾年!我根本就不該讓你出生!你和你那個娘,都是妖精!她就是個九尾狐狸精!我是在為民除害!為少昊一國除害!她該死!你們全家都該死!我詛咒你!詛咒你必遭千倍萬倍的報應,你也早晚會有一天生不如死!”
俊美男人依舊微笑著,驟然出手,擒住女人的下巴強令她張開嘴,隨即便有手下熟練的用鉤子鉤出舌頭,一刀斬斷!
“啊——!”
紅夜嚇得再度失聲,天呐,世間怎會有這麼可怕的人?既然憎恨,為何又不讓她痛快一死?他們到底在幹什麼?自己……又怎會在這麼可怕的地方?
女人被割掉舌頭,俊美男人瞬即手腕加力,‘啪’的一聲,受刑者的下頜骨已被生生揉碎。被稱作獨孤桀的男人始終微笑著,鋒利的眼神如蠍子般狠狠蜇上咽喉:“如何,輪到你來親自品嚐,你曾經親手加諸在母親身上的一切刑罰,滋味一定很不錯吧?這就叫報應,懂麼?隻不過嘛,僅是這樣肯定是不夠的。要知道,我是商人,一切自然應該按照商人的規矩來辦。舉凡世間欠債者,到還賬時總要計算利息,這是最基本常識。所以……”
獨孤桀這樣說時,已轉身向紅夜走來,抹一把她額頭方才因撞壁尋短留下的青紫,托起下巴,讓少女無法逃避他攝人的目光。獨孤桀欣賞著,悠然笑說:“東海少昊之國,篡位女王一手遮天,無人可與之相抗。我早就聽說過,在女王海羅姆的眼中,天下萬民不過卑賤如螻蟻,在位十三年大興殘忍酷刑,殺人嗜血比碾死一隻臭蟲更簡單。如果說海羅姆也會有什麼在乎的東西,大概就是這個吧。唯一能讓魔頭撩動真心、付之所愛的獨生嬌女,海紅珠。”
他越說越開心,眼神愈漸深沉:“看看,她將你維護得有多麼完美呀,專用人奶沐浴,換來如此嬌嫩、吹彈得破的皮膚,連剝殼的雞蛋都比不上這麼細滑的手感,也不管這是餓死多少嬰兒、哭幹多少母親淚方得換取!還有這烏黑油亮的長發,滑入綢緞、密如烏雲,披帛如飛瀑……嘿,真是用盡天下最美的詞彙都不為過,隻可惜,卻是用多少處女的人脂熬煉,才換來養護的精油。”
他在說什麼?人油?!
紅夜不由自主摸向披散的烏發,驀然一陣反胃又想嘔吐,隻是被他禁錮下巴動彈不得。獨孤桀黑如夜星的瞳仁裏湧動著難以言說的刻毒和憤怒,一把將紅夜甩翻在地,冷聲道:“你的女兒,海紅珠!少昊女王,不如就讓你親眼目睹,自己一手打造的完美傑作是如何在眼前摔碎,這個遊戲,想必一定會很有趣!”
隨著聲音,紅夜的衣服轉瞬被撕得精光,一陣陰風裹挾而來,吹過心頭一陣戰栗,她再度抬眼時,俊美的複仇者也已脫去衣衫、赤誠相見。洞穴火光映照,透射難以言說的妖異之感。蜂腰、翹臀、擴胸、猿臂,這男人高大身材之完美,足以滿足世間少女對於夢中情人最理想的渴望。紅夜瞪眼看著,心跳在不知不覺中加快,注目獨孤桀,格外刺目是那肌膚上大大小小、四處滿布的傷痕遺跡。他到底是誰?為何心中莫名的感觸越發濃烈?
就在海羅姆麵前,獨孤桀撲身而上,他的動作粗暴至極,紅夜被壓倒在地快要窒息。獨孤桀扯住烏雲秀發,如同在展示傑作,轉頭笑看海羅姆,從牙縫裏擠出冷酷調侃說:“仔細欣賞吧,你精心豢養的瓷娃娃,是如何在我的身下被揉成稀爛!”
“啊——!”
一陣猛烈刺痛襲來,處女殷紅的血瞬即彌散,男人帶著十足發泄的怨毒盡情蹂躪,從始至終,他根本不看紅夜,隻是抬著頭,目不轉睛盯著木架上快要瘋狂的受刑者。
“啊——!!啊——!!!!!”
昔日不可一世的女王發出如厲鬼般的大叫,是的,這比加諸在她身上的報複更惡毒一萬倍,她開始拚命扭動身軀,整個木架都因此發出巨響,可是,卻也隻能眼睜睜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紅夜兩隻手被他牢牢禁錮在頭頂上方,在複仇火焰中舞動的男人,肆意攫取著、掠奪著,他的動作凶猛如野獸。一波波夾雜熾熱的疼痛滾滾襲來,痛!仿佛身體都被撕開揉碎,額頭劇痛,手腕在他的牽製中失去知覺。強暴,仿佛持續一個世紀不見停息,紅夜的神智開始變得恍惚,她看著那張俊美冷酷的臉,看著他糾結胸膛上滑落的汗珠,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法將這幅形象和這一連串恐怖的行徑聯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