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示敵以弱,尋找打蛇打七寸的機會,深得兵法之精要啊!帕茶老太爺滿意的笑笑,示意兒子坐下:“去看過孫兒了?事情的經過你應該知道了,這麼急叫你回來,就是想聽聽你的看法。”
西哈努·帕茶點了點頭問道:“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近三天了,不知道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帕茶老爺子皺眉沉思道:“我這兩天都在留意,那邊卻是沒有任何動作,也沒有見他們碰頭,異常的平靜,卻不知是為何?”
西哈努·帕茶也皺眉,想了想才說道:“我覺得不外乎兩條,要麼他們覺得不值得為一個未成年的小孩子大動幹戈,主動放棄了趁機打壓我們的機會,但是我覺得這點不太可能,那幾個老狐狸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那麼,剩下來就是,他們已經商量好了,這幾天正在布置著什麼。”
帕茶老太爺想了想,點頭道:“我雖然從孫兒的那些保鏢那裏得知了一些情況,但直到十七日才派人出去打探消息,看來他們可能在我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碰過頭商量過了。”這點卻是猜對了,古巴吉托、阿南將軍以及阮家早在十六日就已經碰過頭了。
一說起那些保鏢,西哈努·帕茶有點咬牙切齒的道:“這幾個該死的保鏢,針隆就是被他們帶壞的,才惹了這麼大的禍事,這回看我不收拾他們!”
帕茶老爺子擺了擺手,緩緩道:“這些都是小事。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我們該想想對策,那幾個老狐狸要是聯手的話,可不好辦啊!”兒子就是這點不好,心胸比較狹隘,大局感不夠。
西哈努·帕茶靜了靜心,才道:“這點我回來的路上就想好了,既然這幾天他們沒動靜,應該是利益分配不均或者是在考慮誰先動手的問題。阮家前幾次搶先動手都沒有落下什麼便宜,這回拉上了寺院和軍方,應該不會出來做急先鋒了。”他停了一下,才繼續道:“我覺得,這回我們麵對的是三方勢力,不能再陷入被動了,而應該主動出擊!出讓一些利益,應該能讓我們安全度過這次危機。就是不知道他們幾個老狐狸的胃口如何,如果想吞下帕茶家,恐怕他們幾個都得撐死!”他停下來看了看老爺子,發現他點頭後才繼續道:“阿爹你不妨帶上南努他們幾個,去和阿南將軍坐坐;我也該去佛祖座前做做禱告了,最近忙,好像有些時間沒去了。”
南努是帕茶家旁支子弟,在清萊府駐軍任中校。帕茶老爺子沉思了一會,才點頭同意了兒子的意見。父子兩人又就做出讓步的限度做了討論,然後西哈努·帕茶用力的揮了揮手:“趕早不趕晚,我下午就先知會南努他們幾個一聲。明天我們就去會會這兩個老狐狸。吃下去的,早晚得給我吐出來!”
阮府。
阮天猜正在練武房看著盧猜練拳,他已無力鬱悶了,對盧猜每天精準的生物鍾感到很無奈。而他也找到了應對方法,那就是休息,頻繁的休息,拖延休息的時間,反正盧猜在那練,自己坐在旁邊看就好了。他在為自己從“陪練”淪落為“陪看”感到慶幸。
幾個小時過去了,盧猜終於停了下來,阮天猜也暗自舒了口氣,連忙拉著盧猜去吃飯。盧猜也是很無奈,小胖子這幾天都在偷懶,他是看在眼裏,但礙於身份,也不好去說他,隻好任由他去了,起碼,能跟著自己到練武房就是很大的進步了。
兩人吃完早飯,阮天猜就拉著盧猜直奔外院。節日期間被禁足,對於生性好動的小胖子來說可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他這兩天老是拉著盧猜到外院“找樂子”。
剛到在內院通往外院的門口,正好看到一個人急匆匆從外向內走,卻是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