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樓裏,林東三人正在吃著鑲金邊的暖鍋。
自從他吃過有間酒樓的暖鍋以後,就對其念念不忘。
自己酒樓的廚子已經換了好幾種調料,但林東就是覺得自己這暖鍋的味道,沒有有間酒樓的辛辣刺激感覺,這讓他頭疼不已。
三人正在議論著味道的事情,錢府的官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著急的說道:
“老爺,不好了,縣令把城裏所有鐵匠鋪的人都給帶走了,給咱們做暖鍋的張三也被抓到縣衙去了,我看到咱們的金鍋也被拿走了。”
錢無義聞言,起身重重拍了下桌子喝道:
“好你個姓唐的,我做的這麼周密都被發現了,看來有間酒樓真的和他有關係,這麼快就來對付我們了。”
林東一聽也是著急問道:
“錢掌櫃,這個縣令擺明了就是要和我們作對,這可如何是好?”
吳老三輕哼一聲道:“哼,強龍不壓地頭蛇,當我們是好欺負的麼,馬上召集人手去縣衙打探情況,如果有機會直接把人給我搶回來。”
管家拱了拱手回道:“好的,老爺,我這就去叫人。”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林東有些擔憂的問道:
“錢掌櫃,咱們直接和官府作對,會不會做的有些太過了。”
錢無義卻是有些不屑一顧的說道:
“怕什麼,咱們有糧有錢,就不信沒人給咱賣命,真要打起來,咱們不承認不就完了。”
“上任縣令都不敢動咱們,就憑那個新來的毛頭小子,我還沒放在眼裏。”
林東點了點頭,如今隻能靜觀其變了。
“嗯,好吧,隻能如此了。”
……
一個時辰後,縣衙裏,唐宇拿起剛畫好的圖紙,將上麵的墨跡吹了吹,便走出房間,朝前廳走去。
前廳之中,站著了三十多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正一臉茫然的小聲議論著。
“我這也沒幹啥壞事啊,怎麼就被帶到縣衙了!”
“哎呀,誰不是呢,這咋回事啊。”
有幾個人小聲議論著,有幾個膽小的卻已經是扛不住了,直接跪下喊道:
“縣令大老爺,我們錯了,饒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子,求您開恩呀!”
…
唐宇剛走到門口,卻聽見裏麵大喊求饒的聲音,趕忙快走兩步。
走進去看到有好幾個人正跪在地上嚎著,頓時心生不悅,瞪著六子問道:
“這咋回事,怎麼就喊上了,我不是讓你去請他們麼,就是這麼請的嗎?”
六子聞言是直呼冤枉啊。
“老爺,我真是什麼都沒做,我就是按照你的吩咐,把人帶回來,別的真沒幹!”
看六子也是一臉的無奈,唐宇覺得他應該沒撒謊,隨即走到眾人前麵表情嚴肅的喝道:
“行了行了,都給我住嘴,別喊了,再喊把你們全抓起來。”
眾人一聽趕忙住嘴,再喊下去真要出事了,一個個都神情緊張的偷偷瞥著唐宇。
見場麵安靜了下來,唐宇清了清嗓子說道:“今天將各位請來,不是因為大家犯事了,其實是想和大家做個生意。”
“諸位都是咱們縣裏有名的鐵匠,本官有一物件,需要各位幫忙打造,大家可以先看看。”
說完便將一張紙遞給鐵匠們互相傳閱。
紙上畫的不是別的,就是後世的家裏燒火做飯的鐵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