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無義向後招了招手,隻見他的隨從便抱著一塊蒙著黑布的東西走了過來。
錢無義將黑布揭開,隻見露出一個鑲著金邊的暖鍋,暖鍋周圍還刻著各類花草圖案,其形狀樣子比有間酒樓的暖鍋精美數倍。
林東隻一眼便被其精美的樣子所吸引,激動的接過暖鍋觀賞起來。
“妙哉妙哉,這金邊,這圖案,簡直就像一件難得的古玩一般,用他來吃飯,都有些奢侈了。”
聽林東這麼說,吳老三哈哈大笑起來。
“連林老弟都覺得此物絕妙,那打敗有間酒樓定然是指日可待了。”
林點看著這鑲金邊的暖鍋,是咋看咋喜歡。
“沒想到隻幾天時間,二位就做出了此物,看來我東來樓翻身有望了。”
吳老三滿臉得意的說道:
“這鍋子若隻是做成有間酒樓那般,早就做好了,我和錢兄為了讓它變的精美,請來了縣裏最有名的鐵匠重金打造而成,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
“因為製作工序頗為複雜,所以如今隻做出這一個,待半月以後,便可以做出二十個左右,到時候定能讓食客趨之若鶩,嚐嚐這金鍋的味道。”
林東聽的是連連點頭啊,金鍋啊,誰看誰不迷糊,他已經能想象到東來樓高朋滿座的盛況了。
……
縣衙裏,唐宇洗漱過後正在和六子幾人吃早飯。
早飯很簡單,小菜饅頭粥。
唐宇早飯吃到一半,忽然對六子問道:
“盼兒還沒睡醒麼,這都啥時辰了。”
六子笑著搖頭說道:
“平時你嫌她煩,這半天不見你又開始念叨了,怎麼,想她了?”
唐宇當然不是想盼了,隻是些突然一時之間沒個人在身邊嘰嘰喳喳,還有點稍微不習慣。
“沒有,隻是隨便問問,畢竟他是我唯一的丫鬟不是。”
唐宇繼續喝著碗裏的粥,有些沒心沒肺的說著。
六子翻了個白眼,還隨便問問呢,明明自己挺享受被虐的滋味,還不好意思承認。
“盼兒也著涼了,擱屋裏躺著呢!”
唐宇一聽,直接放下碗筷起身說道:
“啊,她也感冒了,嚴重不,我去看看她去!”
說完便直接朝後院而去。
六子一看唐宇這著急的勁,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喝了口粥趕忙跟了上去。
嘴上說著不關心,一聽著涼了,跑的比誰都快。
來到後院下人住的地方,唐宇找到盼兒住的房間,先是敲了敲門,但卻沒反應。
伸手推了一下,門便是直接開了。
唐宇抬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下人的房間都比較簡單,一個桌子,一張床就是全部,一眼就能看完。
唐宇走到床邊,看到盼兒整個人裹在被子裏,就露個頭在外麵,像是睡著了。
唐宇將手放到盼兒額頭摸了摸,皺眉道:
“哎嘛,咋這麼燙,這是發燒了,吃藥了麼!”
六子回道:“吃過了,不過郎中交代了,需要靜臥保暖,不能再受涼了。”
唐宇點了點頭,有些心疼起盼兒來。
平時都是她每天吵吵嚷嚷的伺候她,這一下子病倒了像個小貓似的還怪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