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師弟過謙了,想必師弟練起來也在馮某之上吧!”馮書濤一個劍芒轉過,手持劍柄立於身後,笑著說到。
“哪裏哪裏,我怎麼可能比得上師兄啊,師兄在宗內弟子裏麵,如果你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了!”杜凡立馬擺了擺手,陪笑著說到。
“哦?是嗎?哈哈哈哈哈”馮書濤一聽杜凡示弱的話,立馬轉過身,大笑起來。
“是啊是啊,哈哈哈哈!”杜凡看到馮書濤這樣的話,卻是打心裏高興,有了馮書濤這樣的師兄,和自己關係有很好,知道自己不可能比得過他,但是,有他在,自己倒是無憂啊。
轉過身的馮書濤立馬換了個臉色,一臉的煞氣哼道:“哼,恐怕在你心裏,我排第二的話,你就已經自喻為第一了吧!”
不過這些話隻不過是馮書濤在心裏說的。杜凡當然不會知曉。
“大師兄,要不咱們現在就去靈草園那邊瞧上一瞧吧,聽說那小子昨天確實是請假出去了一趟,估計是回家拿錢了。”杜凡搓了搓手,焦急的說到。
馮書濤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輕蔑,卻立刻消失不見,將劍至於劍鞘裏:“嗯,去瞧瞧吧。”
……
淩軒早就拿著個凳子坐在靈草園的小木門之外了。看著遠處走來的兩個身影,輕蔑的一笑之後,淩軒變了個臉色,一副苦巴巴又沒有骨氣的樣子。
看到眼前坐著的淩軒。杜凡臉色一板:“淩師弟,見到大師兄怎麼還不行禮?你是想破壞宗門的規矩嗎?”
看到杜凡“正氣凜然”的樣子,淩軒嘴角抽搐了幾下,將想要笑出的欲..望生生憋了回去。一本正經的彎下腰,拱起雙手:“杜師兄好,馮師兄好!”
杜凡聽了淩軒的問好,得意的點了點頭。而他不知道,他的這一點頭讓旁邊的馮書濤眼睛裏幾乎要冒出火花來了。
“哼!”馮書濤一甩袍袖,哼了一聲。杜凡看到馮書濤這個樣子,還以為是眼前這個小子哪裏得罪了馮書濤,便提起一腳上去,提在淩軒的腹部。
淩軒“猝不及防”被杜凡踢到,應聲倒在地上,抱著肚子“哎呦”個不停。
“敢對大師兄不敬?還敢惹大師兄生氣?不給你點教訓,還不知道輕重了?”杜凡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著淩軒罵到。
此時的馮書濤已經迷上了眼睛,對杜凡的出手一陣厭惡,自己還沒說話,他倒是搶了先,以後到底是聽誰的?
而淩軒心裏的那個氣,卻是沒有人知道:媽的,這個家夥出手還真重啊。淩軒抱著疼痛的肚子,眼睛閃過一絲寒芒,怵然而逝。
過了好一會兒,淩軒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眼前這兩位:“兩位師兄,昨天小弟去了家裏,說自己沒有錢用了,家裏人便同意給小弟五千兩銀子,但是,家裏的錢基本上都是父親掌管,母親手裏沒有那麼多的錢,所以,在下的母親給了在下一枚‘浩瀚錢莊’的通用取錢憑證,而小弟的家因為離此地比較遠,來回一趟已是天黑,小弟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前去取錢,所以,隻能在今天與兩位一起,前去錢莊取錢了。”
“哦?既然是要去取錢,你的憑證何在?”馮書濤一聽,感覺似乎有些不對,便想看看淩軒所謂的憑證。
聽了馮書濤的話,淩軒心裏一個得意:早知道你會這樣,幸虧白絨絨那裏倒是還有一些憑證,不過白絨絨竟然沒有跟我說,以後找機會再白絨絨身上榨取一些過來!
心裏這樣想著,而淩軒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留下來,從懷裏取出一個五千兩銀子的憑證,遞給馮書濤,馮書濤看了看,笑了一笑:“淩師弟果然守信,不過,取錢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和杜師弟前去便可!”
“大師兄有所不知,這個憑證是家裏定做的,隻有師弟我前去錢莊才能解開其中的封印。”淩軒低著頭,說到。
“如此一來,淩師弟倒也是要前去不可了,不過”馮書濤將憑證順手丟給淩軒,頓了一下,繼續說到:“不知淩師弟是否已經將家族的人派往錢莊,正在那裏等待著我等啊?”
淩軒聽了馮書濤這話,頓時身體顫了一下,連忙拱起手:“我怎麼敢這樣呢?家族再大,也比不過宗門之大啊,再者,師弟的我的修為師兄也是知道的,您是鍛體後期修士,我一個小小的木屬性鍛體初期修士哪是您的對手,跟在您的身旁,您滅殺我的話,隻要動一動手指頭就行,師弟哪還敢造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