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下丹田內的靈氣也隻是隻有那麼一點了,大部分的體內靈氣存儲都被剛才的進階所揮霍一空。
淩軒苦笑了一下,看了看手中還剩下一小半的靈石,便又繼續閉上了眼睛,繼續將剩下的靈石再次汲取完畢。
感到下丹田裏一陣清涼之感充斥著,淩軒這才長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感覺視線比以前更加的清晰了。
“閉上眼睛,仔細感覺一下外界的情況。”白絨絨毫無感情的聲音立刻傳到了淩軒的耳朵裏。
閉上了眼睛,淩軒便慢慢的學習著神識外放,這時候,他才感覺到神識的美妙,閉著眼睛也竟然可以看到外界的情況,而且,似乎比睜著眼睛更清楚,對於現在的淩軒來說,十丈左右的距離之內,一花一草都在他的神識覆蓋之下。就連站在他麵前的兔子……
“咦?”淩軒奇怪的睜開了眼睛。十丈之內,除了眼前的這隻兔子以外,其餘的東西都在他的神識覆蓋之內。
“因為我的修為在你之上,在你的神識就要覆蓋我的時候,我已經將你的神識抵擋了下來,或者說直接屏蔽了你的神識。不要以為剛剛衍生出神念就很張狂,如果別人的神念力量在你之上。那麼,如果對方脾氣不好的話,反將你的神識強行打斷或者直接用其強大的神識攻擊你的神念的話,你的神念就會被對方傷到,而神念受傷可是和身體受傷不一樣的,如果你被神念攻擊到,可不是修養上幾天便可以恢複的,而是需要更長時間的恢複,如果對方神念過於強大,那麼你很有可能會變成癡呆!”白絨絨一字不落的將神念以及神識的危害說了出來。
淩軒聽完白絨絨所說的這些,頓時感覺到背後涼颼颼的一片,他壓根沒想到神念還可以當做武器。看樣子隻有好好的修煉神念,將神念進階的無比強大,才可以防患於未然。
……
馮書濤和杜凡這一夜的心情可是大不相同。在杜凡心中,想到今天白天便可以拿到兩千五百兩白花花的銀子,頓時便樂得差點沒睡著覺。
馮書濤和杜凡的家裏早已經沒有人了,他們兩從小都是在禦靈宗長大的,所以,他們兩的感情還是很要好。但是,他們兩也是從沒有見過五千兩的白銀,所以對於杜凡來說,睡不著倒是很正常。
而馮書濤和杜凡並不一樣,他雖然沒見過五千兩白銀,但是,對金錢的克製之心還是有的。在他心裏,唯一的目標就是幾十年前的風淩天!隻有達到風淩天那樣的優秀,他才能站在世界之端。而且,他和杜凡是禦靈宗僅僅存在的兩個雙屬性靈基的人。
而在他眼裏,杜凡隻不過是自己的墊腳石,而在他人眼裏,也是覺得馮書濤是禦靈宗最有希望的種子。
所以,禦靈宗的大長老白浩寰才會將他們倆收為關門弟子,可見,整個禦靈宗對他們倆的期望有多高。
而禦靈宗的大長老白浩寰可是一名結丹中期的修士,能夠收他們為徒,也是給了他們最大的幫助。
本來在禦靈宗,馮書濤的地位就是很高,而杜凡跟在他的後麵,混的倒也是不錯,但是,昨天,這個家夥一直在新人麵前搶他的風頭,而且,讓那個看守靈草園的新人誤以為他才是頭兒,而且,淩軒今天那一跪,可是將馮書濤嚇得個半死,如果讓師尊白浩寰知道的話,他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當時的馮書濤可謂是能夠一巴掌將杜凡拍死。在禦靈宗,哪個不是以自己為主?哪個弟子不尊敬自己?而且他還是生的比較俊俏,那個杜凡卻是個小胖子,哪能和他相提並論?
當杜凡帶著美夢進入夢鄉的時候,馮書濤卻是在計劃著怎麼樣除去這個杜凡,如果繼續放任他成長的話,總有一天,宗主的爭奪之戰就會出現在他們之中,如果杜凡現在就隕落了呢?
……
天剛剛泛出一絲亮色,杜凡便已經起床了,胡亂的漱樂叔口,便立馬穿好衣服,直奔馮書濤的房間而去。
此時的馮書濤早已起床,正拿著一把靈劍在院子裏練著功法,禦靈宗的最著名的功法便是《行雲流水》,這套功法在馮書濤的苦練之下,可謂是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
看著遠處的杜凡已經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馮書濤皺了皺眉頭,一道劍氣刺了出去,岩石鋪成的台階立馬出現了一道深達寸許的劍痕。
看到馮書濤刺出的這一劍離自己隻有半尺距離,杜凡頭皮發麻了一下,便苦笑著裂開嘴,雙手合攏,啪啪的鼓起掌來:“大師兄這一招‘劍走天下’練得真是出神入化啊,小弟著實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