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重啟了很多次故事線了,如果隻是簡單的發瘋,我們怎麼可能還要再弄來一個人啊,非外來靈魂是不可能意識到我們這些存在的,他也不可能去做什麼任務見什麼愛人。
我們必須要保證事情要逼迫你們必須跟我們同一陣營才能告訴真相。”
“李文山”從腰側拿出一把刀切開了自己的手臂,很薄的一層皮膚下沒有湧出血液,那裏沒有骨頭,沒有經脈,隻有模仿的肌肉和塞滿的血包。
塑料的外包裝還寫著“克蘇魯標簽專用對抗液體(顏色可調控)”
幾袋紅色的液體包裝袋從那具身體內掉了出來,雖然沒有破開但也依舊能聞到那股完全模仿人類血液的血腥味。
“但我們需要這角色,你和他帶來了其他的收視量,有人癡迷於你們的故事,你們的瘋狂,你們的可悲,你們的愛恨情仇,你們所有的一切都是讓他們感到欣喜若狂,所以他不能刪除。
大師兄,這個角色,不能刪除。”
“好了,我現在全部告訴你了,那請問,文先生,您準備怎麼辦呢?”
“別這麼問我,應該說你們想讓我幹什麼才願意把那位和我關係畸形的人還給我呢。”文洋笑了起來。
“那很簡單。”“李文山”幾步走過去一下坐在了文洋的腿上,雙臂環住他的脖頸,那處剛才劃開的傷口早已愈合,他在他耳邊的聲音輕輕的說著:“足夠“愛”我,等一切都結束了,你們的工作任務就完成了。
在此之前,足夠愛我,陪我演完故事劇情。”
{我們都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藍色的電子屏幕遮蓋住了“李文山”的臉,仿佛就像這條字幕是從李文山的口中彈出的一樣。
{雖然我不太懂,但是兩個相同性別的人存在近乎融入雙方生命的羈絆會非常引人注目,劇情完成度這種東西已經是老東西們才會用的,我們隻需要足夠的關注度和一篇還算完整的故事就夠了。}
{你們的關係扭曲又錯亂的融合,良好的靈魂適配度,給你們足夠長的時間,你們當然可以發展出對於他而言足夠良好的健康的關係,但那樣就沒人看了。
至少現在而言,你們的感情甚至沒有他對他母親的認知健康。}
“李文山”好像將臉往前湊了湊,那張屏幕完全遮住了文洋的視線。
{文先生,我們讓你來救他不是讓你毀了我們的工作,是讓你把想要逃班的工作人員給我拉回來而不是跟他一起跑了,
等總部打完了我們還要接著上班呢。}
但回應他的是脖子上傳來的灼燒和劇烈的窒息,那塊顯示屏幕伴隨著貫穿全身的電流顯示器一同錯亂成滿屏亂碼。
“告訴我他是真的。”文洋灰藍色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張時隱時現的屏幕下和李文山一樣的臉,曾經所有被教導的招式都用在這句空殼上:“告訴我他是真的!我不在乎那具肉體是重塑多少次之後的結果!我不在乎劇情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但他不能從一開始就是你們虛構出來的!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不能是另一個騙局!
但他的靈魂必須是真的!”
“這個世界都可以是假的但是他不能是假的!他必須是一個完整的,完全歸根於自我的靈魂!他的任何選擇都歸根於他個人,而不是你們的程序!告訴我!他不是假的!
他是一個對於我來說至少是相似世界的人!不是你們的控製的工具!”
{&&#*不#!#¥%&是!**&**^^%#停下!!!!}
【所以才讓你回去,他就在你們以前睡的那個屋子裏的床底下200米的土裏,當時留的能量不夠了,你再不回去他就要被活埋進土裏了,當時你們的閉氣還沒學完呢,而且金丹是需要呼吸才能活著的。】
另一張屏幕彈出,但文洋卻沒有因此開始收力,而是更加用力的掐著“李文山”的脖子,他掌心冒出的高溫和貫通過去的雷電已經將手掌附著的那塊皮膚搞得焦黑。
“哢吧”的脆響聲過後,“李文山”的脖頸無力的向後垂去,他硬生生扭斷了那可以用來支撐的和脊椎相似的東西。
{這麼做沒有任何意義。}
“我不想要一個快要裝不下去的傀儡陪著我,我也不需要休息,當好你的血液保存庫跟狗一樣四條腿後麵跟著我爬就行了。”文洋拾起那件剛才被扔下的鬥篷,從中掏出那些瓶瓶罐罐裝到自己的袖兜裏,猶豫過後將那件鬥篷也幾番對折後塞了進去。
此後便什麼都不在乎的向著逃走的地方走去。
他沒有停留和休息,他隻是不停的走著,四周的景色越發怪異,任何還可以稱之為生物的東西都扭曲的不成樣子,他像一個機器一樣,這一路來甚至連回頭的動作都沒有,隻是機械的向前走著。
【也不用這麼急,又不是直接埋在土裏,封印狀態下是不消耗空氣的,給他15秒時間他就能自己反應過來想辦法爬出去,你是他教的你還不明白他玩的有多花。】
“閉嘴。”文洋再一次這麼說道。
{你是怎麼能把三年前的事情記得那麼清的,那麼大的信息量,按照計算處理你們人類應該不記得隨便說一些新的才對的}
“唉,你有沒有小時候在那個天花板上看見過那種萬花筒一樣的東西?”
“也沒有嗎…果然不是我腦子有問題,就是我眼睛有問題,我就是記得我小時候天花板上有一種特別像萬花筒一樣的東西,不是那種真正的萬花筒,就是很多很漂亮的圖案,然後在天花板上不停的旋轉,我這輩子一定要再看一次,無論用什麼辦法,我都要再看一次。”
“雖然顏色不是很豔,但真的很漂亮,旋轉,移動,變換,可能是太黑了吧,我總感覺他應該如我平常那些比較亮一點的顏色的話,會非常漂亮…”
“才不可能是幻覺或者假的之類我還沒病到那個程度,也不可能是我們在房頂的問題,以及我們家不會有任何迷幻香之類的玩意兒!我後來住院的時候在醫院的天花板也看見過!每個屋頂偏向都不一樣的!我們家就更多是花之類的圖案多一點,醫院的話,更多的是那些比較整齊的圖形三角和菱形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