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逃跑,瘟疫開始(2 / 3)

那些宗主長老像是突然清醒過來了一樣瘋了一樣飛快的禦劍向自家的宗門衝去。

隻留下薑嶺在原地露出了一個惡劣的微笑慢悠悠的向宗門內走去。

他性格中的惡劣在係統的調整下變得更為明顯,但好消息是過去的記憶因為正劇已經開始並未改變,美好的生活與正常的教育使他保留有著正常的三觀與人性,他不會做突破人類底線的事情,也不會將自己惡劣的性格對準自己的宗門內的親人朋友。

而憶羅峰上。

“你師傅也變成瘋子了。”

“我們好惡心啊,把這個世界毀了,所有人無論無不無辜最後的結局是什麼在現在全部都被推翻了。”

“你開心嗎?”

“開心的快瘋了。”

“那就好。”

文洋坐在床邊,他一半的頭發都已經被編成了小麻花辮,而另一半的頭發李文山正在編著,等李文山編完之後他大概還要這樣保持一個月左右,這樣等到這頭麻花辮拆開的時候他就得到了一個短期的燙發。

畢竟誰也不能指望他們兩個人創造出來錫紙這種東西,而不久前他們用宣紙裹著嚐試用火燙發最後導致頭發燒焦不得不剪下的場景曆曆在目,他們也不渴望能找到平替了,就用這種又麻煩又奇怪的方法吧,至少他安全,而且不傷發。

而李文山的頭發被胡亂的紮成了一條低馬尾搭在肩前,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兩三天沒梳頭發還到處亂蹭的樣子。

“係統調節真神奇呢,所有人都變成跟我們一樣的瘋子了,希望我們的畫像可以畫的好看一點,也希望到時候給我們雕墓碑的人有點良心,我這麼漂亮一張臉才不要死後墓碑上是什麼醜八怪的樣子。”他抬手將垂落到眼前的一絲頭發,撥到耳後,繼續編著文洋的那頭辮子。

“你說咱們這種用戶死了之後會不會還要去別的世界做任務啊?或者咱們這種出賣過靈魂的東西死掉之後靈魂又要去哪兒啊?二手貨和他們那些正常的靈魂是一個歸處嗎?”文洋撥弄著自己的手指等待李文山編完他的那頭辮子。

“不太在乎了,隻要和你在一個地方的話無論死掉之後在什麼地方都感覺還不錯。

如果可以的話,就隻要存在不要再有別的東西就好了。

大概是那種很純白的空間,可能我們什麼都沒辦法做,也什麼都沒辦法想,我們就在那一塊抱著,然後永遠呆在一起不就好了,嗯,希望可以帶根繩子進去,到時候我們可以把手拴在一起。”他彎下身子用下巴蹭了蹭自己剛才編的那頭辮子:“你現在頭發蹭起來真好玩。”

“啊,可是感覺編完之後好蠢啊,真的隻要帶一個月才行嗎?”文洋微微向後仰頭想要看一眼身後的李文山。

“反正我隻提供一次免費幫助,你要是敢半路拆了你就自己重新編回去,我可不管了。”李文山抬頭起身並把他的頭按了回去,同時把手中的那一縷頭發用皮筋係好重新抓取下一縷分成三股編起來。

{逃避很可恥,即使你們沒有簽署工作合同也該明白你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上班,負起來點責任心吧,你們至少該告訴這個世界的人該怎麼解決那堆克蘇魯的東西!}

“我們都不知道,相比於之下,我們更好奇為什麼你們兩個東西總是莫名其妙的就和消失的一樣怎麼叫都叫不出來了?還有誰會喜歡上班啊?”文洋抗議出聲。

【看點工作群吧,總係統那邊打起來,到時候估計得世界大重啟,無論他們現在做什麼到最後什麼都不會剩下的,倆孩子不僅不會得到任何獎而且咱們這個簽署贈送過去第二條命好像變成殘次品了。】

{啊,啊?啊!!!不是你開玩笑的吧?總係統那邊怎麼打起來了?五個小時前咱們才剛發過去第三版報告吧!上次從係統出事都多少萬年前了!怎麼還真能被我遇到啊!}

{早知道不寫那第三版報告了!我整整熬了兩天才寫完的!}

【還有兩位,抽獎轉盤什麼的估計搞不了了,道具調取已經被封了,無論轉到什麼都沒法發貨過來用,不過我們不用在乎內存了,那兩本書可以讓你們分開看了,以及你們應該感謝自己因為一時發懶還沒有賣掉主角光環,】

【不過還是有好消息的,我們還是能調節世界麵板,雖然延遲性可能會有點大但是你們真的徹底不用在乎了,現在開始你們愛怎麼活怎麼活,因為我們把你們第二次人生也毀了。】

{現在我們的存貨隻有你莫名其妙要的一堆皮筋,一次性筷子,尼龍繩和自動筆這類現代居家普通用品,甚至沒有吃的…我們是不是變成了儲存空間了?}

“…你喜歡我嗎?”李文山突然問道。

文洋大腦完全沒有辦法去想為什麼理論上會問這句話?十分驚恐的慌忙起身甚至因為動作太快被褲腿絆倒而直接跪在了地上,他也顧不上膝蓋的疼痛,直接在的地上扭過身子趴在床邊去看李文山。

他抬著頭從下向上對視李文山的眼睛,他沒記住對方的眼神隻是感冒又慌亂的低下,卻又覺得不太禮貌猶豫過後最終隻能抬頭盯著對方的領口。

他張嘴又閉嘴,反複囁嚅著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隻是低著頭咬著下嘴唇,手攥著李文山床邊得衣角,他攥的很用力,哪怕鬆手那片衣角也已經被捏皺巴巴有折痕了。

“文洋,你喜歡我,對嗎?”李文山揉了揉他的頭:“別在地上跪著了,坐回來,你頭發還沒編完呢。”

文洋依舊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腦袋裏幾乎亂成一團的想著該怎麼回複李文山的詢問。

“……文洋,我不喜歡克蘇魯,因為克蘇魯沒有對抗方法,隻能逃走,而我正好要逃走,你要和我一起走嗎。”李文山聲音平淡且冷靜,仿佛根本不在我麵前的人會不會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