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隻是一場戲
書上說,愛情隻是一場戲,得時間對了,地點也對了,人物也對了,才能有好的結果。杜雷鷗坐在去白蕭學校的公交車上,怔怔地想著這麼一句,又望著窗外即將臨冬的風景,梧桐的大樹葉已經是成片成片的往下掉,有黃了的,還有綠的,難道自己的愛情也要如這落葉,隨風而逝了嗎?
公交車一站一站地停,平時閑上的路程,此時卻不經意間縮短了許多。杜雷鷗一直思索,見到白蕭該說些什麼,怎麼表達自己的內心,那麼多的話要怎麼排列才可以挽留這場愛情,還是自己該瀟灑的轉身,揮揮手而去呢?
本來和白蕭在留上海和回家鄉的事情上就有分歧,那時候杜雷鷗就料到必定會有這麼一天,可是沒想到真的發生了,杜雷鷗卻不想接受,也不能接受。
正在胡思亂想,收到了屈晨晨的短信,一看才知道,原來是程小纖告訴了白蕭,佟清安和杜雷鷗發生了關係的事情,所以白蕭才這樣生氣的要分手。
杜雷鷗閉上眼睛,和長長歎息:“該來的總歸要來的,躲也沒有用……!”
去了白蕭的宿舍,白蕭正在玩遊戲,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到杜雷鷗進來,臉色立馬拉了下來。“你們都給我出去……!”白蕭突然站起來指著宿舍幾個男生說道。
幾個男生有的安靜的走了出去,有幾個仍然站在那裏,白蕭卻揚起手中的水杯就要砸過去。杜雷鷗上前攔了下來,從他手裏奪過了水杯,眼睛看了一下幾個不服氣的男說說道:“你們就出去一下吧,他生氣是衝著我。不是衝著你們,請你們多擔待……!”
“不用你這個婊子為老子求情……!”白蕭一巴掌打在杜雷鷗的臉上,立馬有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杜雷鷗眼淚裏的淚忍了半天沒有忍住,又對那幾個正要站起來和白蕭講理的男生說:“我求你們了行嗎,出去一會就好了……!”
“打女孩子算什麼男人,平時也忍你夠受了。今天看在你女朋友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們先出去,你最好別惹事……!”那幾個男人衝白蕭揮了揮拳頭。扭頭就走了,關上門的時候,幾個男人罵了幾句,白蕭卻不再理會,隻奔過去把門反鎖了,一眼盯著杜雷鷗。
“打疼了嗎?”白蕭的手溫柔地湊上來,摸著杜雷鷗的臉。
杜雷鷗抬起眼睛,搖了搖頭,心想就算他怎麼樣對我,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是自己先背叛了他。
白蕭的手卻沒有停下,一直在杜雷鷗身上遊走,到脖子,又到胸部,使勁的揉來揉去。
“你幹什麼啊,白蕭,快住手……!”
白蕭狠狠地說:“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啊……!你不是喜歡被男人撫摸,被男人占有嗎?這麼多年了一直和我裝純,原來是喜歡年紀大些的成熟男人,而且還是成功男士。我很差嗎?我也不差,今天我們也來嚐嚐這雲雨的滋味……!”說著就把嘴貼在了杜雷鷗的臉上,用手使勁捏著杜雷鷗的下巴。
杜雷鷗躲不開,也掉不過頭,隻好和白蕭親吻在了一起,眼淚落在嘴裏澀澀的,可是杜雷鷗卻沒有反抗,隻忍著疼痛,任白蕭蹂躪。
“你為什麼沒有反應呢,回應呀,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不會就是這個樣子吧。算是我強奸你嗎?你不是愛我嗎,愛我就好好表現……!”白蕭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這些詞彙,從嘴裏說出來卻這樣痛快。
“白蕭,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並不是我願意的……!”杜雷鷗含著淚,哭著說。
“你不願意,我們去告他,告他強奸好嗎?不要這樣忍氣吞聲自己受了……!”白蕭抱著杜雷鷗說道,手裏的力道卻仍然沒有減小。
杜雷鷗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他握碎了。“白蕭,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事情很複雜,我不能告他,告了他讓他身敗名裂,對我又有什麼好處呢?”杜雷鷗想起薑葉青對自己說的話,讓自己當佟清安為朋友,甚至喜歡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