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蛋痛,盛瑤這個狐狸說的話,我一句都不信。
雪鑒說道:“的確,她的徒兒確有病患,我曾探過。”
我疑惑地看向盛瑤,隻見盛瑤媚眼一挑,嘴唇一翹,說道:“你看嘛,你這小弟弟,還不相信人家說的話!哼!以後不理你了!”
我無語的說道:“你倒是說說啊,雨薇怎樣了?”
盛瑤竟坐在我腿上,拉著我的肩膀,妖媚地說道:“還能怎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都不成人形了~”
我看向雪鑒,雪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盛瑤,說道:“禁製。”
我意外,我震驚,我無語,我狂怒:“禁製,禁製,又是禁製!你們到底要玩哪樣!”
“哎呀哎呀,小弟弟別生氣嘛,我這個禁製又不像她那個要死人,我這個隻要見見麵自然就痊愈了,你看,你這就出發怎樣?”
我無語,說道:“你看我這個樣子....”
“哎呀,人家給你梳妝好啦~雪鑒!過來,我幫你救你徒弟,你也要幫我救我徒弟!咱們給小弟弟一起梳洗梳洗,嘻嘻!”
雪鑒在那裏戳了半天,終於款步走來,我“享受”著這一邊寒氣一邊妖氣的梳妝打扮服務,問道:“品仙樓現在經營怎樣了?”
雪鑒說道:“差。”
盛瑤嬌笑道:“你那臭臉往青樓裏一放便是邪神,客人能去就怪了,咯咯咯!”
雪鑒也不說話,給我係扣子的手好幾次把我掐的生疼,我說道:“我有個主意,不知道你們二位能不能接受?”
盛瑤說道:“隻要能救我的寶貝徒兒,我什麼都答應呢~”
雪鑒罕見的笑了一下,說道:“解除禁製。”
我差點笑出聲,盛瑤蘭花指點了一下雪鑒的肩膀,說道:“你這臭臉怪,原來心裏也都是花花事。”
我說道:“品仙樓是玉瑕的心血,玉瑕與我乃是拜過堂的夫妻,我理應照顧她的生意,我答應盛瑤前輩的邀請,但是我有個條件,請盛瑤前輩替雪鑒前輩照顧一下品仙樓,由雪鑒前輩帶我前去探望雨薇,如何?”
盛瑤拉著雪鑒的袖子嬌笑道:“這小弟弟還要談條件呐。”
雪鑒說道:“無不可。”
盛瑤翻了個白眼說道:“無趣!不過你可不能欺負我門下弟子哦!”說罷將一塊白色的指甲大的玉牌“體貼地”塞進我的懷裏。
雪鑒冷著臉,看了她一眼,說道:“我自有分寸,走!”說罷將我拎起,出門而去。
......
“我說大姐,我也有武功的好不好?不要拎著我了!讓我自己走!”——無視,拎著我繼續飛。
“這些日子還有刺客嗎?你血殺堂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征西王跟血殺堂有什麼關係?外族刺客與征西王有什麼關係?那名單裏的到底都是些什麼人?我昏迷這麼久有沒有一個白胡子老頭來看我?那是我師父!”——無視,拎著我繼續飛。
“雪堂主!雪大姐!雪姨!你放開我!”
雪鑒猛地將我往地上一扔,我輕身縱躍,落在地上。
“一刻鍾,有問必答。”雪鑒背著手看著我。
我揉了揉被她抓的酸疼的脖頸,說道:“你把我方才問的問題回答一下啊!”
雪鑒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措辭,我心裏暗罵,你他奈奈的說一刻鍾,你這沉默就沉默了五分鍾了!
她緩緩開口,說道:“宋度荒與刺客毫無關聯。”
然後又是沉默,我挑著眉說道:“完了?”
雪鑒看著我不說話,我撓了撓臉,問道:“名單裏的人呢?”
雪鑒又沉默了片刻,我抓狂——
“保駕勤王之人。”
保駕勤王?是了,征西王謀反時候保護皇帝的人。難怪雪鑒懷疑征西王做了手腳,不過那也不對啊?除了征西王,誰會謀殺這些忠臣呢?
我又問道:“你血殺堂的叛徒都清理了?”
雪鑒又沉默了一會,我瞪著眼睛等她回答,半晌後,她說道:“時間到了,出發吧。”
我日!
我追問:“玉瑕呢?你把玉瑕放在哪了?”
雪鑒本要出發,忽然回過頭看向我,從懷裏掏出一個鵝蛋大的布包,扔給我,說道:“陳天舒給你留下的。”
我緊忙接過,心裏還是有些感動的,我師父沒忘了我,雖然我出危險的時候他沒出現,但他還是很關心我的,你看,還給我留下了一個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