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哭無淚兮欲哭無淚,蒙大冤屈兮蒙大冤屈。
經過此事,我發現了個事情,杭州城的名門大戶的建築布局很是相似,為何這麼說呢?TM的柴房都一樣,我日!
得,剛出虎穴,又如狼窩,我堂堂盜門傳人,怎能受得了這種鳥氣!風鴻!你這女賊欺我太甚!
天已經黑了,任我怎麼叫喊,也沒人理我,完了完了,這家可比那葉家要危險的多,那葉家頂多是餓我幾頓,而這陸家,說不定直接給我哢嚓了,以正軍法,真是爹的老婆吃涼皮,娘吸皮啊!(娘希匹,老蔣口頭禪。)
迷迷糊糊的,我粽裏粽氣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腦袋似乎被人動了動,我睜開眼,隻見一隻登雲靴一下一下的小小的踢著我的腦門,我說道:“捆仙繩長三萬丈,金玉足僅半尺長,陸姑娘,早上好啊?”
那登雲靴稍用力的踢了一下,我翻了個身,仰著頭看著路女將,說道:“陸姑娘,是不是發現冤枉我了?要放了我?”
陸女將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拿出一張紙,說道:“你是不是陳少雙?”
我說道:“如假包換!”
陸女將又問:“東西是不是你拿的?”
我搖了搖頭,然後又轉了轉眼珠,突然想到我上次被葉家冤枉的事,突然又點了點頭,說道:“陸姑娘,你家的滅虜劍的確是我拿的!”
陸女將蹲下來,看著我,說道:“隻要你交還,我便放了你,如何?你看看這個——”她撣開一張紙,說道:“這是今日早上剛剛張貼的海捕文書,上麵寫著:陳少雙,自稱盜俠,偷盜多家重寶,特重金緝拿,舉報者賞銀一百兩,捉拿者賞銀一萬兩。”
我說道:“陸將軍,你有所不知,我之所以昨日不敢承認,是因為我在大街上被你抓到了,我若是直接承認,我家家主可能會將我暗殺,而我故意咬緊牙關熬了這一宿,想必我家主派來的監視者已經放鬆了警惕,所以我才對你坦誠。”
陸女將眉毛一皺,說道:“你家家主?”
我說道:“這事都是我家家主吩咐我做的,我所盜竊的任何重寶都送到了家主那裏。”
陸女將沉吟了一會,說道:“那你說說。你都偷了些什麼?”
我擦,這可難道我了,不過這是開放性問題,畢竟我是賊嘛。
我說道:“說來慚愧,我家家主命我偷盜的東西可多了,除了陸家的名劍,還有葉家的金牌,宋家的玉筆,蘭家的珊瑚,蘇家的玉兔,金家的名刀,唐家的...”
陸女將說道:“行了行了行了,我本以為隻有兩三家遭了殃,沒想到這麼多家都被盜了,不過,這麼多名單裏,獨獨缺了陳家,哼!你這人也是個盜中高手了。”
我嘿嘿笑道:“過獎,過獎,慚愧,慚愧!”
陸女將竟罕見的微笑了一下,但很快隱去,說道:“這麼說來,都是你家主指使你做的,對嗎?”
我點頭道:“沒錯,沒錯,都是我家主指使的,我若不做,他便要殺了我的妻兒,我....嗚嗚嗚嗚!”嘿嘿,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這個時代的人愚昧的很,基本上啥話都信。
果然陸女將義憤填膺的錘了一下膝蓋,怒道:“竟有此事!這陳家欺壓商戶便罷了,還敢欺壓到我陸家頭上!他有人撐腰,我陸家就沒人撐腰了嗎?這杭州,到底是誰的杭州!陳兄——”她哢哢給我解了繩子,然後在我身上一頓按摩推功過血,說道:“陳兄,你有如此手藝,不該在那陳家受氣的!告訴我,你本姓什麼?”
哦?本性?我說道:“我本性不端,行為不正,對不起,陸姑娘!”
陸女將輕笑起來,說道:“我說的本姓,是名姓的姓,你在陳家效力,你的姓想必是陳家給的吧?”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賜姓,我說道:“我本就姓陳,所以家主很是器重我。”
陸女將突然抱拳說道:“若陳兄不棄,小妹君行懇請陳兄進我祖父帳下,為國效力!”
原來她叫君行,陸君行,好名字,不知道水軍行不行。
我撓了撓頭,說道:“陸姑娘,這個嘛,”她一抬頭,那種殺過人的眼神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樣,況且我比普通人還平庸三分,我馬上說:“這個好辦!”
她笑了笑,對我介紹了一些什麼陸家多牛批,陳家多草蛋,來陸家有發展,在陳家辱沒人才。然後竟拉著我去陳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