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疑問,我不是叫陳小二嗎?我想說,陳小二這名字也太土鱉了,我師父有什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那種情節,我可沒有,但師父養我多年,該孝敬還是要孝敬,我便把小二二字用近義詞替換了一下,小通少也,二為雙也,於是,在下便自號陳少雙也!
今日,那少俠又在西湖邊舞劍,雖然我看不出他舞的什麼劍法,但動作柔美,靈動飄逸,煞有觀賞性,在他邊上還跟著兩名腰懸寶劍的女子隨從,想來也都是高手。
我抱著劍,帽簷掩住自己的半張臉,隻讓我略顯消瘦的下頦露出來,提著腳步朝他走去。
那人看到了我,停下自己的劍法,收劍於鞘,二位女子護衛半拔寶劍,警惕的看著我,那少俠說道:“這位?”
我稍稍將帽簷抬起寸許,看向他——臥而槽之,這少俠的臉蛋——雖然用臉蛋形容少俠有些不太妥,但少俠白淨的很,身高也略顯矮小,一張臉雖然英氣十足,但總給我一種女子之相,關鍵是,他這臉還那麼漂亮,用郭大俠的話叫“一想之美”。
我深度懷疑這人是個偽娘,因為他的胸也太平了!
“這位兄台!”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我定了定神,說道:“少俠好劍法,出劍幹淨利落,收劍穩如泰山,隻是——”
這少俠抱了抱拳,說道:“兄台可有指點之處?”
我說道:“劍法雖好,隻是略顯陰柔,剛氣不足——”
“兄台說的不錯!”他有些興奮,隻不過他的語調——臥而槽之,這是個太監?他又說道:“在下一直在想如何彌補這些,可始終沒找到正確方法,敢問兄台肯賜教否?”
我一樂,我這胡說八道還真蒙對了?我壓了壓帽簷,故作深沉的說:“有是有,但是少俠你——”
那少俠說:“怎樣?”
我說道:“你本身陰柔之氣甚重,若強行增加劍法的剛氣,恐怕不妥,不如將你劍法裏那麼稍許剛氣全部摒棄,修行純陰劍法。”
那少俠抱拳說道:“兄台說的與我師父說的別無二致,可見兄台乃是不世出的高手,在下木雨徽,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我說道:“不敢,在下陳少雙。”
木雨徽說道:“杭州地界,從未聽過陳大俠這般人物,敢問——”
我輕笑道:“在下乃是昆侖山聖墟門第六代弟子,來到中原遊曆的,與我同來的還有許多師兄弟,不過我們都走散了。木賢弟是?”
木雨徽說道:“在下乃是京城人士,有些小小差事,來到杭州,不日便將返回,幸得在此遇到陳大俠,解我心中之惑。若陳大俠不棄,我們共賞這西湖之景如何?”
賞景?我可不想賞景,我想跟你接觸一下,然後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都帶走,當然,這需要在你不知不覺之下,若是被你察覺,我就失敗了,以你的武力,怕是我當場就被你劍殺了。
作為盜門傳人,一切行動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否則就是萬劫不複,我師父就是這麼被抓的,他盯上了一個外邦貴客,趁著他喝多了,師父便過去行竊,沒想到留下了他的一根胡子,而恰好這外邦貴客地位絕然,六扇門四大名捕全部出動,僅僅憑著一根胡子,就將我這盜神師父給拿下了。
對了,我重生這麼多年,對這個世界也了解的很是詳盡了,這世界的曆史在唐朝以前與前世一致,隻是到了唐朝末期開始了分叉,這個宋姓王朝異軍突起,一統天下,建立天華朝,定都汴梁,現在二百多年了,若對比前世,大概是南宋時代吧。
我說到哪了,怎麼扯了這麼遠?嗯對,作為盜門中人,必須確保每次行動都萬無一失,我觀察到那兩個女護衛眼神一直盯著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而恰好這木雨徽要與我賞西湖之景,這正好給了我機會,我說道:“木賢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