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帝,黯露不相信公主使用的是相同的內力,請顏帝明察。”黯露見玉佩已碎,便向顏帝說出這個她所能想到的原因。
顏帝打量著兩個人,又打量著玉佩,不說話答應,也不拒絕。眾人皆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顏帝,如若不信,您大可一試。”紅妃說道。
“如何試?”顏帝盯著紅妃說出此話。
“顏帝可以對此玉佩釋放內力,如果它破了,便證明紅妃剛才在作假,如果沒破,那便請顏帝為紅妃做主。嚴懲不貸。”紅妃放出狠話,既然他們非要不仁,那就別怪她不義。
黯露以為自己聽錯了,雖然顏帝武功沒紅妃高強,但也確實是冥陽室外頂尖的高手,讓他用內力捏破一個玉佩,這還不簡單?
:“這可是公主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反悔。顏帝,黯露沒意見。”黯露快高興的笑出來了。
顏帝點點頭:“好!”
接過紅妃手裏的玉佩,顏帝先看了一下,然後才慢慢使用內力進入玉佩當中,試圖摧毀它。一刻鍾過去了,玉佩沒動靜,顏帝眼中微微震驚。半個時辰過去了,玉佩還是沒動靜,顏帝的眉深深皺了起來。一個時辰過去了,顏帝內力已達極限,不得不停下,但玉佩始終沒碎。
眾人震驚,一塊小小的玉佩竟然連冥陽室外主宰都捏不破,當真是個好寶貝啊。
“怎麼樣?顏帝對於這塊玉佩的評價如何?”紅妃眼神中全是狡黠,顏帝捏不碎是她意料之中,若是顏帝捏碎了她才會疑惑。
顏帝深深看了玉佩兩眼,然後拋給紅妃:“此玉佩乃是至寶。”
黯露此時有些呆了,她腦袋裏全是回放剛才的瞬間、響的全是紅妃說的話:顏帝可以對此玉佩釋放內力,如果它破了,便證明紅妃剛才在作假,如果沒破,那便請顏帝為紅妃做主。嚴懲不貸!她輸了,她居然賭輸了。這怎麼可能。
“那顏帝是不是應該讓黯姑娘兌現剛才的承諾。”紅妃說道,黯露啊黯露,你可真夠蠢的,哪有人自己跳坑的,居然以為她是在自找死路,她紅妃有這麼愚蠢嗎?
黯露眼睛瞪大盯著紅妃,仿佛要把她瞪出個洞來。
“是啊,剛才黯露跟鳳凰兩人打賭,現如今黯露輸了,理應受罰。”彩皇也看不慣黯氏父女的囂張。
黯穀急忙跑到顏帝麵前雙手向顏帝行禮“顏帝饒命,都怪黯某今日唐突前來,請顏帝恕罪。”
“黯族長此言差已,本殿剛才提的建議黯姑娘也已答應,如果今日不懲罰黯姑娘,那日後若有人再犯這大逆不道之事該如何?難道也任由不管?冥陽世外還有沒有法可言。”紅妃就是不肯放她一馬。剛才還那麼咄咄逼人,現在到變成軟耗子了?想全身而退?沒那麼容易。
黯穀轉身看向紅妃的眼神雖然在笑,可眼底地那抹恨意跟黯露一模一樣,不愧為父女兩。
“鳳凰公主,您得饒人處且饒人,就放過露兒的無知吧。”黯穀說道。
可笑,你們剛才一口咬定她殺人的時候不也沒有給她一絲機會嗎?若不是她早想到了應對之法,恐怕現在要受罰的應該是她吧。
紅妃掩麵輕笑了下,然後緩緩說道:“黯族長可不要忘了,剛才是黯姑娘自己答應的,本殿可沒有強迫她,而且她自己說輸了的那個人不許反悔,難不成黯族長這麼快就忘了?”
黯露此刻簡直想割掉自己的舌頭,剛才為何要那般自信說出那種話,現在倒好,倒黴的是自己,還不能為自己辯解一句,她此刻當真是後悔死了。
“這..”黯穀無話可說,誰讓是他女兒自己犯賤說出此話呢!現在人家拿她的話來堵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紅妃冷笑,就算眼顏帝治黯露的罪也不會有太大的錯,黯氏一族雖然隱退,卻是一股不小的力量,想必他也不會太過份。頂多打個幾十大板或者關押。
“顏帝,紅妃看黯姑娘身嬌肉貴,便不要動用板子了吧!”紅妃先坦白自己的意見,與其打個幾十大板回家修養,還不如讓她被關起來一段時間呢!
“哦?鳳凰說的不無道理。那,傳本帝令,黯氏嫡女黯露,因目無尊卑,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於鳳凰公主,語出不遜,又因賭約為輸,罰關冥陽禁壁兩月,期間不能有一人探訪。至於黯族長,這段時間還是不要出來的好,本就是退隱之人,也不該多露麵。”顏帝懲罰人倒是有一套,關禁壁兩個月?時間不長,也不算太短,至少可以讓她少興風作浪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