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露適時爆發出來,她語帶尖酸之厲:“你胡說,師兄那日明明去尋你,不是你殺了會是誰?”
紅妃走向黯露,看著她因憤恨而露出的猙獰麵孔,淡定地說:“棕璃是去找本殿又如何?那是他的自由,本殿也無可奈何,但是當日本殿隻見過棕璃一麵,並未覺得他有什麼不對,但是依黯氏父女說出此話,到像是親眼看見了一般。”
“對啊!他們又沒看見鳳凰公主殺了棕恒殿下,說的這般實在可疑.。”人群中頓時議論聲暴起。
紅妃踱步下了台階,走到棕璃的屍體旁邊,抬起手把了下他的脈搏,還有脖子一處的穴位,然後又道:“棕璃並沒有中毒的跡象,看傷口,應該是被一擊致命。”
“這還用說嗎?冥陽之中就數公主你的武功最高,而當時你也就正在現場,不是你還會是誰?”黯穀陰鬱著臉指著紅妃。
“對,師兄肯定是被你殺害了的,你恨師兄背叛你,你恨他跟我在一起,所以你殺了師兄,對不對。”眼淚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滑過,她哭的很傷心,但紅妃卻沒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什麼!?
黯露說的是什麼?紅妃跟棕璃有私情?這怎麼可能?紅妃要選也該選金道啊!畢竟她們不管是修為、權利、地位都最為適合,紅妃沒理由選一個剛上任的殿主啊。
“休要胡說,冥陽弟子誰人不知公主和善,從不跟人結仇,又不喜跟人多接觸。哪來的跟棕璃有情?”卡其源站起身出聲為紅妃辯解。
紅妃看向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緊張,她自會解決,然後卡其源才乖乖地坐下,可是心裏卻久久不能平複,他在想,要不要告訴他們他當時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了真相?不自覺眼睛看向隔著一個座位地金銀。
金銀也意識到他的目光,頭轉向他這邊,用唇語說:她不會有事的其實當時他殺棕璃的時候早就知道他躲在一旁,隻是待人殺了之後再揭穿他。
“是不是不是你說了算。”這黯露也是接近崩潰的邊緣,她接二連三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就不怕有什麼後果?
紅妃歎了一口氣:“黯姑娘,你這樣不懂尊卑,說出此等無中生有、荒謬之事,先不說本殿跟棕璃是清白的,而你倒是拿出證據來,不然就休怪本殿治你的罪。”
眾人看著兩人一人一句,看著黯露麵目猙獰,又看向紅妃淡然處之,怎麼看怎麼像冤枉人的。而黯露眼裏的猙獰被眾人捕捉的毫無保留,她說出的話,有誰會信?就算沒有黯露露出的馬腳,眾人也不會相信的。因為在他們心中,紅妃就是他們的神,戰神!
黯露還想辯解,可是卻被顏帝打斷。
“夠了,都住口!黯穀,你今日來就是為了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殺了人的乃是冥陽第一公主嗎?黯露,你口無遮攔,冒犯殿主,不懂尊卑。口口聲聲說鳳凰殺了棕璃,好,本帝給你一個機會,拿出證據,若是沒有,押入大牢。”在一邊看懂了的顏帝頓時拿出了他的威嚴。
這時黯穀也知得罪了顏帝,所以便依顏帝的意思不開口。
黯露這才麵露驚慌,忙走到顏帝跟前,顫抖著跪下:“顏帝恕罪!對、對了!”然後趕忙將一塊血色玉佩遞給顏帝:“顏帝,這是在棕璃死時手裏緊緊攥著的玉佩。”
紅妃不露聲色的打量著玉佩,那不正是當日自己丟失的那塊嗎?算盤打的不錯嘛!紅妃嘴角一抹冷笑浮現。
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觸手生溫,乃是不可多得的寶物。顏帝接過玉佩,翻過正麵,玉佩中間赫然刻著一個“妃”字。
顏帝看向紅妃,眾人皆看向紅妃。
顏帝問:“鳳凰,這是不是你的玉佩?”
紅妃上前打量著玉佩,然後輕笑了下:“的確是像呢!不過,這隻是像,卻並不是紅妃的。”說著便拿出腰間的玉佩,遞給顏帝。
顏帝仔細對照了兩塊玉佩,確實很像,就連他,也分辨不出真假。
“顏帝,紅妃證明給你看。”說完接過顏帝手中的兩塊玉佩,雙手使出內力“膨!”握在左手裏的那塊玉佩應聲而碎!而那塊玉佩,正是黯露給顏帝的那塊!
“你.”黯露等大眼睛,沒想到紅妃當眾便毀了唯一的證據。
紅妃再度將自己的那塊玉佩握在手裏說:“我這塊玉佩可是極品血玉,不但觸手生溫,還可將內力加注到各個部位,就像剛才,紅妃明明使用了相同的內力,我的玉佩沒有碎,倒是黯姑娘的先碎了。”紅妃看向黯露,眼神裏的輕蔑使得黯露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