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為相國,佩綠綬,公侯紫,卿二千石青,令長千石黑。隋書禮儀誌(九三)
高祖在沛,隱芒碭山。每遊,上輒不欲令呂後知,常在深僻處,後亦常知其處。高祖問曰:“何以知之?”後曰:“君所居處,上有紫氣。”太平禦覽天部
孝靈熹平(二)年八月辛未,(九四)白氣如匹練,衝北鬥第四星,為大獸狀。明年,揚州刺史臧旻攻盜賊,斬首數千級。太平禦覽天部
永和中,戶至千七十八萬,口五千三百八十六萬九千五百八十八。續漢誌補注
景帝以來,於國學內立道館,以教學徒,不許人閑別立館舍。廣弘明集十四
高祖既登帝位,鮦陽、固始、細陽歲遣雞鳴歌士,常謳於闕下。藝文類聚居處部
王莽篡位,以劉字金刀,案:“字”下當有“有”字。罷五銖,更作小錢,文曰“貨泉”。其文反白水真人,此則世祖中興之瑞也。太平禦覽資產部。
不製之臣,相與比周,宮鄰金虎。案:東京賦注引“比周”下有“比周者”三字。(九五)宮鄰金虎者,言小人在位,比周相進,與君為鄰堅若金,(九六)讒言之人惡若虎。(九七)文選東京賦注、王元長三月三日曲水詩序注
帝室,猶古言王室。文選魏都賦注、西征賦注
凡章表皆啟封,其言密事得皁囊。後漢書蔡邕傳注、公孫瓚傳注
裏語雲“任智不正車生咀”。(九八)太平禦覽人事部
肅宗賜諸尚書劍,陳寵濟南椎成。漢官儀“椎成”作“鍛成”。後漢書韓棱傳注
應劭字仲遠。漢官儀作仲瑗。後漢書應劭傳注
校勘記
(一)“下號曰皇帝”五字乃涉禦覽卷七六引下條漢雜事之文而衍,故刪。
(二)“第”原作“帝”,諸本後漢書光武帝紀注均作“第”,故改。
(三)初學記卷一0引作“國人美其繁以為興”。
(四)此出處當作廣韻卷二下平聲宵第四椒注。
(五)後漢書宦者傳論注無此引,實出文選範蔚宗宦者傳論注。
(六)續漢祭祀誌補注諸本“千人”上均無“一”字,故刪。
(七)類聚卷六“刻號”下有“石”字。
(八)諸本續漢祭祀誌補注“尚”下均有“言”字,故據補。
(九)諸本續漢祭祀誌補注均作“扶挾”,孫輯誤作“扶掖”,據正。
(一0)事類賦注卷二六有此引,並與禦覽果部引同。
(一一)續漢誌補注諸本皆有“先”字,孫案非。
(一二)類聚卷一引無“有峰”二字。又事類賦注卷一引作“泰山東南名曰日觀,雞鳴時見日”。
(一三)文選頻延年車駕幸京口侍遊蒜山詩注引“泰觀者”作“言日觀者”。又引書作“漢書儀”。
(一四)盧文弨續漢書誌注補曰:“周觀者,望見嵩山。齊西訛。”
(一五)初學記卷五、禦覽卷三九“如從”上均引有“仰視天門”四字。
(一六)“十五六圍”原誤作“五六十圍”,據初學記卷五、禦覽卷三九引而改。
(一七)禦覽卷九五三、事類賦注卷二四“賴得”下均有“抱”字。
(一八)類聚卷八八引作“封為大夫鬆也”,禦覽卷九五三作“封其樹為五大夫鬆”,事類賦注卷二四作“因封其樹為五大夫”,均與孫輯異。
(一九)此引又見書鈔卷九一,孫輯脫注。
(二0)據書鈔卷九一引補“天”字。
(二一)孔本書鈔卷九一“燔燎”下有“煙”字。
(二二)孔本書鈔九一“升車”兩引俱作“升山”。
(二三)“輦者”二字乃劉昭之語,孫輯誤引,故刪。
(二四)書鈔卷九一“大行禮畢”引在“退複位”之下。續漢誌亦曰:“尚書令以五寸印封石檢。事畢,皇帝再拜,群臣稱萬歲。”孫輯引有誤。
(二五)“三引”當作“四引”。
(二六)孔本書鈔卷九一作“南北二檢”。
(二七)孔本書鈔卷九一即作“東方、西方各三檢”,孫輯所據本誤。
(二八)孔本書鈔卷九一“色”下引有“青”字。
(二九)書鈔卷九一、又卷一五一、禦覽卷一五“屬天”均引作“上與天屬”。
(三0)孔本書鈔卷九一“人在”上無“山巔”二字,末句作“不知山下人之見也”。
(三一)影宋本禦覽卷一五天部“久”正作“夕”,孫輯脫注。
(三二)據禦覽卷八七二補“極望”二字。
(三三)“巔”原誤作“此”,據禦覽卷八七二引改。
(三四)類聚汪紹楹校本無“下”字,又“闕”作“關”,甚是。
(三五)“見”殿本作“無”,點校本作“旡”,此從汲本。
(三六)點校本續漢誌補注“行”上無“能”字,“臥”上有“正”字。
(三七)點校本續漢祭祀誌補注“明日”下無“早”字,“迫前”下有“人”字。
(三八)據孔本書鈔卷九一改“上”作“天”。
(三九)孔本書鈔卷九一引有“日”字。
(四0)孔本書鈔九一此句引作“禪乎泰山,祭地於梁陰”。
(四一)漢書藝文誌如淳注引作漢官。
(四二)“墓”原誤作“其”,諸本後漢書明帝紀注均作“墓”,故據改。
(四三)書鈔卷九一、類聚卷三九均作“駕蒼馬”。惟禦覽卷五三七引作“駕蒼龍”。按張衡東京賦敘及藉田曰:“乘鑾輅而駕蒼龍。”則“青”當作“蒼”為是。馬而稱其為龍,以其八尺以上神駿如龍也。
(四四)據類聚卷三九、文選藉田賦注引補“推”字。又此引略見於初學記卷一四,孫輯脫注。
(四五)辟雍詩乃班固所作,文選附其於東都賦之末。
(四六)後漢書何敞傳注“臘賜”二字在“大將軍”之上,“各三十萬”作“各二十萬”。
(四七)點校本續漢誌補注作“各萬五千”。
(四八)此句唯見續漢誌補注,汲本作“二”,殿本、點校本作“三”。
(四九)類聚卷三九“單衣”上引有“皂”字。又“雜會”當作“親會”。
(五0)類聚卷三九“既定”下引有“上壽”二字。
(五一)類聚卷三九引作“天子為起,住入,太常住車曰:”皇帝為群公起。“天子坐,方前進”。
(五二)宋書禮誌作“永平七年”。又後漢書明帝紀、皇後紀均作“
七年”。孫輯舍宋書而從通典,失考。
(五三)宋書禮誌“旗”上引有“龍”字。
(五四)宋書禮誌引有“妻”字。
(五五)禦覽卷七七三有兩引,皆無“說雲”二字。又類聚卷七一引無“毛詩”以下十三字。
(五六)影宋本禦覽卷七七三“青龍居”作“青安車”。
(五七)漢書景帝紀載中元六年五月詔曰:“令長吏二千石車朱兩轓,千石至六百石朱左轓。”疑禦覽“朱兩”下脫“轓”字,“六百石朱”下脫“左”字。
(五八)唐類函“雞翅”作“雞翹”。續漢誌亦曰:民或以為鸞旗為雞翹。孫輯從陳本,非。
(五九)續漢誌補注實引作漢官鹵簿圖。
(六0)史記孝文本紀索隱引有“奉引”二字。
(六一)史記留侯世家索隱曰:“屬車即副車,而奉車郎禦而從後。”據此則奉車郎所禦乃副車,與孫案異。又續漢誌曰:“奉車都尉,掌禦乘輿車。”或“都尉”下脫“禦”字亦未可知。
(六二)諸本後漢書楊秉傳注均有“罕”字,孫氏自誤。
(六三)後漢書光武帝紀注“郎”作“為”,禦覽卷六八0“旄頭”上亦有“為”字。又禦覽卷六八0引無“為前”二字,而後漢書光武帝紀注此二字引作“先”。疑此句當作“被發先驅”。
(六四)水經注引作漢官序。
(六五)初學記所引實本宋書樂誌,“菰”原作“箛”,據以正。
(六六)職官分紀卷二0引作“鴻臚主簿駕四馬”。
(六七)後漢書法雄傳注即作“千石”。
(六八)“張宗傳注”係“法雄傳注”之誤。
(六九)初學記無服食部,有器物部,然無此引。又書鈔卷一二七衣冠部有此引,孫輯脫注。
(七0)類聚衣冠部、服飾部均無此引。
(七一)影宋本禦覽卷八九“乃使”引作“乃始”,是。
(七二)“使”原誤作“從”,據禦覽卷六八二引改。又左傳襄公二十九年文亦作“使”。
(七三)按除“賜王侯書”漢舊儀作“賜諸侯王書”外,餘皆同。
(七四)漢舊儀“各從”作“各服”。
(七五)據文選冊魏公九錫文注補“虎”字。
(七六)據文選目錄補“公”字。
(七七)史記孝文本紀索隱引作漢舊儀,孫輯引誤。
(七八)孔本書鈔、俞本唐類函此引標目均作“虎紐”。
(七九)據書鈔儀飾部、禦覽儀式部引補“者”字。
(八0)續漢誌補注引作漢官。
(八一)初學記卷二六引與此同,作漢舊儀。
(八二)諸本後漢書蔡邕傳注“六百石”上均有“秩”字,故據補。
(八三)孔本書鈔卷一三一引作“?三尺”。
(八四)書鈔卷一三一、初學記卷二六“綠”均引作“緣”。
(八五)孔本書鈔卷一三一仍作“絳地”,不誤。
(八六)孔本書鈔卷一三一引無“赤圭”二字。初學記卷二六作“赤采”。
(八七)孔本書鈔卷一三一“侯綬”下引有“三采”二字。初學記卷二六引有“三采”,但置“紺”字下。又書鈔“二丈八尺”作“一丈八尺”。
(八八)孔本書鈔卷一三一作“二采”,且上有“紫綬”二字,與續漢誌同。
(八九)“公主、封君同”原誤作“公主同封君”,據孔本書鈔卷一三一、初學記卷二六引改。
(九0)初學記卷二六引作“長丈八尺”。
(九一)初學記卷二六曰:四百丞尉、三百長相、二百、百石為黃綬。疑書鈔有脫文。
(九二)據孔本書鈔卷一三一補兩個“一”字。續漢誌亦作“五首成一文,文采純為一圭”。
(九三)隋書禮儀誌作漢官之文。
(九四)據續漢天文誌補“二”字。
(九五)文選三月三日曲水詩序注引有“比周者”三字。
(九六)文選東京賦注“為鄰”下引“貪求之德”四字。
(九七)“若”原作“如”,文選東京賦注、三月三日曲水詩序注均作“若”,故據改。
(九八)禦覽卷四九六引作“仕宦不止車生耳”,與孫輯迥異。不詳孫氏所據為何本。
漢官儀佚文一卷
裏諺曰:“仕宦不止車生耳。”詩紀補
俊按:漢官儀有孫氏星衍輯本。杜氏古謠諺三十二錄之,複據詩紀補采出此條,以補孫氏所未及。今祗據杜氏本錄之,凡孫氏已采者不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