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虎軀一震,睡意瞬間死光光,手裏的盆子嘭一聲掉了下去。我訕訕地撿了起來,訕訕地說,“老師這麼早打電話過來所謂何事啊?”
轉移話題啊轉移話題。丟臉丟大了。天啊,給我塊豆腐讓我死吧,前提是不要凍豆腐啊。那玩意兒真可以撞死人。
他不做追究,下達了命令,“十分鍾之內下來。”
我手機一抖,然後快速將手機揣兜裏,迅速解決完一切戰鬥。等我下樓了,我才覺得有點事情沒做。
是什麼呢。
哦!老娘沒吃早飯!要不要這樣虐人啊?
心情愉快,我蹦噠著下了手,時不時摸一摸手上的戒指,哎呦,春風彌漫桃花滿地開唷。
我走出了小區,左右瞧了瞧,沒有可疑人物。我很生氣,失落蔓延而開,我噘嘴,丫的這麼早叫我下來結果人都沒有!
我憤怒地跨步到一家早飯店門口,就聽到一聲喇叭叫。
回頭一看,喲,對麵倚在車上,穿著黑色風衣微微顰眉的人是誰唷。
他的劉海服貼地在額頭上癱軟著,一雙狹長的鳳眼隱約露了出來。高挺地鼻梁隨著他微微頜首而過分地殺在半途中,徒增了一份硬朗。
嘴角微微翹著,勾出一抹豔麗的顏色。
身材欣長削瘦,恰到好處的肩寬讓他看起來並不孱弱。
我有點兒沒回過神來,直到他隱約有些不耐飯地樣子,我才哆嗦著走了過去。
為毛我看這個男人,越看越帥?我終於是中毒了嗎?為此我表示沉重的悲哀。
我湊了過去,主動攬住他的腰,奶奶的,比我還瘦,還這麼硬?靠之。
“老師,我們吃了飯再走好不好?”我討好地抬頭看著他,眼睛一眨一眨的。
他麵無表情地凜了我一眼,然後往前站了一步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接著,毫不憐香惜玉地將我推了進去。
我默默流淚。導演,我要跟你拚命!
他緊跟著上了車,卻沒發動車子,而是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好樣的,現在都七點四十了還準備吃早飯是不是?”
我一怔,羞愧地低下了頭,戰戰兢兢地說,“老師,我錯了,我們走吧走吧。”
他冷哼一聲,沒搭話,然後從後麵拿出了一帶東西,甩在我大腿上,接著發動了車子。
我吃驚地看了看他,然後打開袋子。呀呀呀,我最愛吃的天津小籠包。心下一熱,我問,“老師,你排隊排了很久吧?”
他也不客氣,直接嗯了一聲。
“老師,你吃飯了嗎?”
“沒有。”
我用小叉子叉起一個小籠包,然後看了看前方,沒車,再小心翼翼地塞他嘴裏去。
他也不推托,直接吃了起來。
我吃一個,他吃一個。本來是這樣打算的,結果他吃了五個就飽了。我咽下包子,看到快要到公司了,問道,“老師,可以就在前麵放我下車麼?”
他竟然很爽快地點了點頭,“我要喝豆漿。”
我想了想,將豆漿遞過去。
他倏忽把車停在路邊,關了窗子。我不知所以然,再次把豆漿遞他嘴邊。
依舊不甩我!
我憤憤地猛喝一口豆漿,想著不喝拉倒,一口氣吞到底。
一隻大手輕輕將我頭撇過去,然後一個鋪天蓋地的吻就來了。
我嘴裏的豆漿全被吸光光。
吻著吻著這雙大手就不安分了,直接滑到了我的腰間。我頭暈腦漲渾身燥/熱,完全反應遲鈍。
他在我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揪了一把我的小蠻/腰,不滿地說,“多吃點,沒手感。”
我嘟嘴,羞紅了臉弱弱地說,“幹嘛呀,我就腰這兒能看了,不要啦。”
同誌們,忽略我突然變得很嗲很雷語氣喝說話內容。無視我!都怪導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