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惡意地貼上了我的唇,狠狠地撕/磨。
雙/唇被他壓得有點兒滾燙。我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後腦被扣住,他將我抵在牆上,另一隻手附上我的腰,所到之處,一片燎原。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跟把扇子一樣的睫毛,腦子裏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撬開了我的齒/貝,輕輕鬆鬆將熾熱傳遍了我的全/身。舌/頭像一隻刁鑽的泥鰍,緊緊纏住我的丁/香/舌,狂熱地帶著我掃遍我的口/腔/內/壁。
我緊緊地攀附在他身上,全身力氣被抽空,隻剩下吱吱水聲在耳邊回蕩。
他用手闔上了我的雙眼,輕輕離開了我的唇,從嘴角溢出兩個字,“專心。”
然後又一次,熾熱的吻附了上來。
我被他卓越的吻/技/吻得全身燥熱不堪,嘴唇也隱隱作痛。我吃痛地往後退了退,卻發現抵住了牆,動彈不得。
他微微笑了笑,鬆開我,漂亮的鳳眼是清晰的澄澈。
我睜開迷離的雙眼,卻一下子就被驚醒,撒開丫子,就準備開門撤退。
他順手一撈,將我撈回他的懷裏,壞笑著咬了一口我的下顎,看到我紅紅的臉蛋,邪惡地說:“這可是你家。”
我看著他狹長的鳳眼,臉滾燙滾燙地。埋下頭,不敢說話,渾身上下都是飄飄然的感覺。
他緊緊地抱住了我,頭抵在我的肩上,不壞好意地說,“你的鞋還在我這。”
我腦海炸開一片,心中委屈翻倍,狠狠地推開毫無防備的他,眼淚順了個彎兒就流下來了,我擦了擦臉說,“去你妹的,你該不會又認錯人了吧?”
他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再次將我擁入懷中,低低地說,“我以為你不是,結果你是。”
我傻愣著,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歎了口氣,“總之,我沒有認錯。”
我不敢相信,“真的?”
他放開了我,一個鋪天蓋地的吻又上來了,瘋狂地掠奪讓我有些吃不消。
整個身子都在燃燒,意識也漸漸模糊。慢慢的,我雙手垂了下去。
我想,因為缺乏經驗不懂如何呼吸的我,加上太激動而昏迷的事件,一定會被辛末嘲笑三天三夜。
沒有錯,由於本人缺乏經驗,以及心情太過於激動,再加上敵人太凶殘,我,衛祁同學,成功在激/情時刻暈倒。
接吻接到昏迷,這事兒可是天下奇談啊!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畢獻坐在我旁邊看書。輕輕地靠著凳子,鳳眼一眨也不眨,平淡如波,認真地樣子。
我看得有點兒呆,可能目光過於駭人,還是將他驚擾了。
他挑眉,放下書,取下眼睛,將鋪蓋重新蓋好,聲音柔軟,“醒了?”
我不好意思地點頭。
他翹了翹嘴角,伸過手來將我摟住。
我不禁微微顫抖。那啥,這可是十八禁哇,這麼溫馨的時刻出現在兩個見麵就要掐死的人之間,有點兒不喜歡。
他歎氣,“你怎麼這麼笨。”
此時目光剛剛傾瀉在了他看我的眼光裏,溫柔如同水銀一樣,熒光閃閃,差點瞎了我的眼。暖風輕撫,如同一雙無形的大手將我的美夢扭成了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