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不知該說啥了……冷場啊冷場。
“衛祁,”他麵色不佳,我又怎麼了,伴君如伴虎啊這,“你滿腦子都裝了什麼?”
我沒反應過來,傻眼了,“啊?”
“何歡的事。”他鳳眼一挑,給人無限遐想。
說到這事兒我心頭又堵了,“老師……”我不該揭穿他不該啊不該。
他一把刹出車,臉上有一層薄薄的怒氣,“我什麼時候說我取向有別了?”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轉頭看著他,一副迷茫的樣子,“啊?”
他冷靜下來,臭著張臉,“我對何歡不感興趣。你若是還舍不得,大可追回來。”
我咬手指,“我不喜歡何歡,幹嘛要去追?”
這人真怪,上一秒還陰雨天,一下子就放晴了。
“哦。”他隻是淡淡地回答了一聲,隻是表情的冷漠消失了。
在快要到之前,他突然緊緊地握住車柄,壓低聲音說:“明天早點來。”然後便絕塵而去。
我握著包包,心情又是一陣騷動。
在我和辛末的家中,我抱著枕頭踹在床上癱軟著的辛末,疑惑地說:“你說畢混蛋這是怎麼了?精分了?”
辛末不耐煩地扒頭發,“我怎麼遇上你這麼個缺心眼的。我說呢,一大早神清氣爽地出去,回來就跟死鹹魚一樣,X盡人亡被榨幹了似的。原來想這呢。”
我搔頭,“你能說點有實際意義的好伐?”
她抿嘴,想了想,“你還看不出來?”
我疑惑:“什麼?”
她歎氣:“我怎麼遇上你這麼個缺心眼兒的。”死命抓住我衣領,表情凶狠,“說,你到底把心眼放在什麼地方了?”
我撤開她的手,“心眼啊。你身上啊。這不看你天生缺陷嗎?”
辛末瞪了我一眼,不多做計較,“等會兒跟花爺去吃飯。”
我摸了摸渾圓的肚子,打了個嗝,搖頭,“不去了。我看著他磣得慌。”
她踢了踢我,“真不去?”
我把頭搖得跟個波浪鼓似的,“真不去。”
我得養好精神明天上班去。哇哢哢!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第一次六點就起來了!丫的,八點上班,這還有兩個小時……我這是幹嘛啊。
我磨蹭了下,決定給畢獻打電話。
“老師……”有點兒不好意思,看了看表,才六點半。
他的聲音很幹爽,“怎麼這麼早?”
我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昨天下午四點就睡了。”
他“哦”了一聲,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打了個哈欠,呃,有點沒睡醒,不過神經處於興奮狀態。
“還在嗎?”我小心翼翼地問了聲。
他應了聲,“嗯,你吃早飯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