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正要給我畫,接著停住。
我疑惑地看了看她。
她一把扯住我,怒氣衝衝地說:“衛祁你丫有點女人的樣子好不好,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沒有洗臉!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搔頭,“嗬嗬,有點兒激動,忘了。”
“你怎麼不把吃給忘了?”
“民以食為天。”
“你丫別為你是個豬這事兒找借口了!”
最終在辛末折騰了三個小時後,我終於被、畫、完了。
其實我已經睡過去了,被惡狠狠地拍醒,我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沒啥區別好伐?
我無語地翻白眼,“你簡直就是浪費我時間。”
辛末自誇:“你不覺得我給你化了妝以後你是清純中透露著點慵懶的性感,性感中透露著清麗的幹爽,幹爽中糅雜著女人的知性嗎?”
“我覺得我還是這張要死不活的臉。”我很誠懇。
一個巴掌打到了我的翹臀上,辛末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怎麼是個女銀噢~”
對呀,我怎麼是個女銀噢,還因為太緊張一直在打嗝。
“下來。”他打電話太簡潔了,說完就掛。
讓我的羞澀和矜持卡在了半途當中,我汗個,在辛末調侃的眼神中施施然下樓。
哈哈~
畢獻坐在車上,右手撐著上半身,微微閉著眼。
我遏製住想要噴鼻血的心情,繼續打嗝。
“畢,嗝~畢老師好。”我打開車門,坐上車打第一句招呼結果就成功打嗝,於是如此厚臉皮的我也不幸臉紅。
他不在意地斂下眼,微微一笑,“餓了嗎?”
我點頭如搗蒜,被辛末這麼一折騰,早飯沒吃完,還餓了三個小時。我總覺著我是從監獄裏出來的。
我繼續打嗝,“嗝~很餓,老師。”一見著他神馬羞澀都沒了,隻有發揮我的無敵厚臉皮,“老師,請我吃好吃的。”
他抿嘴,“為什麼?我們師生一場,你就不感謝感謝?”
我磨牙,“嗝~老師,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樣,我就得成白骨精了。瘦的。我上個月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看,我救生圈都沒了。”
他輕輕看了一眼,然後淡淡地說:“胖點好,手感好。”
我“騰”聲臉紅,為毛我想到一些不太和諧的事情……
“畢老師,那天在麥當勞跟你一起的美女是誰啊……都結婚了,真可惜。”
他挑眉,“怎麼,你對她有興趣?”
我幹巴巴地打嗝,擺手,“沒有,沒有。隻是好奇,好奇。”我差點咬到了我的舌頭!好奇害死貓!差點就成同誌了!
他頓了頓,麵無表情,專心開車的樣子:“她隻是我朋友的妻子而已。跟我沒多大關係。我是那孩子的幹爹。”
原來如此,心頭浮上一層小小的竊喜,我嘖嘖兩聲:“老師,您今年高齡?都是個當爹的人了。”
“28了。”他打了打方向盤,又問,“很老嗎?”
呃,是有點。我笑得很討好,“嘿嘿嘿嘿嘿。”
他撲哧一聲裂開嘴笑了起來。
我愣住,哇哢哢,美男笑起來怎麼這麼美啊。腫麼辦,我看這個男人越看越美了,腫麼辦吧。
他歇了歇氣,側頭笑盈盈地喚了我一聲:“衛祁。”
“啊?”
“有沒有人說你笑得很喜慶。”他的笑容很人畜無害,很CJ。
可為什麼我就是那麼想要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