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1 / 3)

小背簍小背簍晃悠悠

笑聲中媽媽把我背下了吊腳樓

頭一回幽幽深山中嚐野果喲

頭一回清清溪水邊洗小手喲

頭一回趕場逛了山裏的大世界

頭一回下到河灘裏我看了賽龍舟

喲啊啊--喲啊啊

童年的歲月難忘媽媽的小背簍

小背簍圓溜溜

歌聲中媽媽把我背下了吊腳樓

多少次外婆家裏喲燒呀糍粑喲

多少次聽唱山歌喲在呀橋頭喲

多少次睡在背簍裏尿濕了媽媽的背

多少次爬出背簍來我光著腳丫走

喲啊啊--喲啊啊

童年的歲月難忘媽媽的小背簍

多少歡樂多少愛

多少思念多少情

媽媽那回頭的笑臉至今甜在我心頭

甜在我心頭

啊--啊--啊

俺想俺小時候,有一個冬天纏著俺娘,非要一把---貌似是古代仕女夏天常用的那種小團扇,所有雜貨店逛了一遍也沒呀,把俺娘愁得不行,俺家還養鴿子,記得死了一隻雛鴿,把俺給饞的,哭著鬧著委屈的什麼似的,那鴿子也就拔毛放血過不了2兩肉,非吃不可,那俺娘給氣的,幹脆不搭理我了,哎,要不說俺是天使投胎,危難之時必有貴人,俺小姨來俺家串門,一瞧俺哭得梨花帶雨,二話不說把那鴿子屍首給燉了,味道還可以。。。。。。從曆史上看,外戚專權鬧得還是很凶的,明擺著嘛,跟姥姥家姨家舅舅家那就是一個字---親!!!

不過話說回來,俺三叔帶著俺去掏鳥蛋,燒麻雀吃,俺走路累了還是他背著俺,那關係也不是馬恩的偉大友誼膽敢望項背的,那時候俺追隨三叔堪比黃埔生效忠委員長,俺在房頂上看見三叔出門,立馬直接從4米高度直接跳房,下麵就是石子路,幸虧俺爸正好路過一伸手給接住了,要不然俺這天使投胎的命就交待了,三叔帥的要死的德行,俺三嬸卻是庸俗脂粉無甚特色,俺一直耿耿於懷。。。。。。

倘若俺的記憶還值得信任,俺娘在一段時間義無反顧的往俺身上套那麼一件扣子係在後麵,前麵有個兜兜的圍裙模樣的小褂,俺是天使俺不穿如此白癡的行頭,俺娘威逼利誘,恐嚇加甜言蜜語,大概小屁孩穿前麵扣子的衣服髒了不好洗吧,恩,後來俺發現居然跟鄰居那整天鼻涕不斷的孩子撞衫了。

那時候俺們村裏唱大戲,俺騎在俺爸脖子上,那叫一個百無聊賴,冬天的深處,很冷,很喧鬧,不過那空氣真好,應該是雪的味道,加上了煙卷燃燒魑魅的濃香,後來戲台子塌了,煤氣燈在一片粉塵中搖晃,俺很納悶怎麼那燈就掛的那麼結實呢?還有俺爸他哪來的那麼大力氣呢?幾十斤肉搭在肩上半宿,那真是氣不長出心不過速,(當然現在是腐敗了,他的原則是寧坐不站寧站不走寧走不跑),俺就不行,俺拎著一箱泡麵走3分鍾就有種想撒手的衝動,還是主席的政策鍛煉人呐,俺娘抱著俺從村東頭溜達到西頭,順便在人民公社供銷合作社買了一聽核桃罐頭,說是孝敬俺姥姥,半路就被俺給報銷了,真甜真香啊,那罐頭,馬口鐵封口大玻璃瓶子,抱在我懷裏就是個小號的地雷。

俺被電線粘過,被驢車碾過,被狗咬過,被馬蜂追殺過,撅腚在汲水機水管嘴對嘴喝水,喝進過蜜蜂,有次坐板凳從兜兜裏剝花生吃,拿起一顆貌似花生的豆豆,問俺娘這個也能吃?俺娘看了一眼,笑眯眯的說恩能吃能吃,比花生香,俺爸在旁邊也說,哎趕緊嚐嚐趕緊嚐嚐,俺的直覺告訴俺,咬吧,瞬間一股酸澀無匹的液體充溢了俺的喉嚨,聲帶就開始麻木了,俺就隻能淚水婆娑地啞巴了,俺娘俺爸早已笑得直不起腰,後來這對寶貝告訴俺那東西俗名叫藥狗丹,狗吃了馬上暈菜,對於俺,藥量還是小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