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料到了那葉承意不會和你打,而是會派葉心坦?”
“嗯,聽他說修煉時間最短的是葉心坦就猜到了。”
“而之前旁觀時你聽到那葉心坦擒虎決有極大漏洞,所以你就敢自信迎戰?”
“可不嘛,結果也像預期一樣,是我們的大勝利呀!”
程然得意地豎起大拇指,企圖通過話術拉近與葉纖纖的關係。
沒辦法,之前一時腦熱,在她說教的時候一不小心就上頭懟了回去。
她不會給我穿小鞋吧?
可葉纖纖總是那一副清冷的模樣,根本難以從表情上揣摩她的心思。
哎,怎麼就不能學習一下葉承意呢,之前獲勝後他那副吃癟的嘴臉可是明顯到令自己爽感翻倍。
嘿,現在回想起來也超滿足啊。
“做得很好,我確實該多給你些信任。”
輕柔的聲音傳入耳中,程然驚愕抬頭,卻見她居然笑了!
家宴之後,程然還是第一次見她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愣在原地。
“我臉上有東西嗎?”葉纖纖不解他的表現,頓時蹙起眉頭,取出一枚梳妝鏡觀察起來。
理所當然什麼都沒發現。
程然就老老實實回答道:“難得見你笑,挺好看的,一時間看呆住了。”
既是事實,也是誇獎,隻求別給穿小鞋。
不過按之前的話理解,她似乎還讚同了自己的歪理?
“是麼,”
葉纖纖眉眼一挑,又輕笑了笑,聲音卻逐漸放空:“曾和你說過吧,我的婚約,與柳家大公子柳浩然。”
程然點頭,畢竟事關自己未來的待遇問題,自然是清楚的。
那柳家大公子柳浩然據說是行事霸道之人,不用想就清楚和他合不來,假若婚約履行的話,這條命也就差不多到終點了。
還好葉纖纖她也是極不願意的。
“其實這樁婚約算是父親對我的一種保護,這我是明白的。”葉纖纖幽幽說道,頓時令程然豎起耳朵,聚精會神地聽了起來。
直覺告訴他,這裏有瓜……不是,是涉及葉家機密。
作為一隻合格的猹,程然對此充滿好奇。
隻聽葉纖纖繼續敘說道:“九龍城其他兩大家族的嫡係眾多,而唯獨我葉家血脈凋零,上一代更是隻有父親一人,而究其原因,外人多以為是權勢爭奪,仿佛我葉家各個權欲熏心。”
“但其實,原因出於我葉家世代所修行核心功法上,修行相同功法的人可以互相吞噬修為,但惡果便是壽元大減。”
壽元大減?
程然一怔,回憶起現今家主葉之誠,他明明才中年模樣,但似乎確實有種蕭索之感。
“你父親吞噬了上代家主修為?不對,難道說葉家代代如此……”
一股涼意自程然脊骨升起,若是真的,葉家每一代的傳承都充斥著血腥與背德!
為什麼要修行這麼殘忍的功法?
似是看出程然的疑問,葉纖纖卻並不反駁:“確實如此,但也就是這樣,我葉家才能在短短數百年內崛起,成為這九龍城的霸主之一,擺脫掉成為血食的命運。”
“血食又是什麼?”
“普通人的精血便足以煉成血丹,那麼修行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