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們三人從不遠處的聚集地而來,那裏發生了不小的詭變,需要點人手,你的身手看起來不錯,能否助我們一臂之力?”
楚招聽到男人的話,加快了離去的腳步。
“這是什麼蹩腳的理由?”楚招懶得過多解釋,頭也沒回地丟下這句話。
那三個男人的神情和衣著早已出賣了他們,更何談這話中本就漏洞百出。
“理由是假,救人是真。小兄弟,跟我們去一趟吧。”
楚招聞言,回身說道:
“非我不可?”
“非你不可。”
“看來我是走不了了,那就希望你們是真的救人吧,不然,誰來救我呢?”
楚招說著,站在原地,雙手背後,身子微不可察地緩緩下伏。
“請放心。”
為首的男人動身向楚招走去,剩下的兩個男人卻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林中忽然傳來了響動。
男人瞬間轉頭看去,神情有點驚訝。
竟然是剛才那隻陰婆。
怎麼可能。
他不緊不慢地看向已經跑出去老遠的楚招,打了個響指。
楚招出現在了剛才站立之處。
男人笑著道:
“你很聰明。”
“你他娘的。”楚招回應道。
“哈哈哈,有意思。”
男人向楚招緩緩走去,莫名的壓力使楚招腳下的土壤都陷下去了一點。
楚招沉默著,隻是靠近男人的一瞬間,便雙手甩出,襲向男人的兩肋。
命中了麼?
答案是沒有。
“啪!”
楚招的雙手擊在了一起,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一縷鮮血從掌縫中流出,滴在了醫院出口前的地板上。
“呀,老爸!你看看你,就會欺負人,還不相信我,我和你說了的呀,他真的隻是有點失憶,加上腦子有點問題……”秋藍說到後麵,聲音便小得有點聽不清了。
男人低頭看著抓著他一隻胳膊貼在他旁邊說話的秋藍,笑了笑,“我隻相信你。”
話音落下,他身後不遠處的兩名身穿同樣黑色服裝的人員便立刻走上前來,一名將一個奇怪的紅色玩意遞給他,像是一隻死去已久的僵硬的海星,另一名則伏在他耳邊,低低說了些什麼。
男人盯著那“紅色海星”,點點頭,兩名黑衣人員隨即退了下去。
“你好,楚招。我是秋藍的父親秋寒江。前麵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不好意思。”
秋寒江帶著微笑將目光投向楚招。
“你好。”楚招接過秋藍遞來的紙巾和藥水,也以同樣的微笑看向秋寒江,“我非常理解。”
“你不是一般人,可惜你真的失憶了。”
楚招心思電轉,這句話的信息量不小,“沒關係,就當重新投胎了。”
“有意思。雖然你的失憶極有可能是小藍造成的,但我也隻能和你說聲抱歉。”
“好。”
“不過看骨齡,你今年也剛滿十八不久,前景還不錯,那就和小藍一起去隊裏吧。”秋寒江說到這裏,從衣袋裏拿出了一個藍得發黑的鳥形吊墜,將它遞給楚招,“你願意嗎?”
“好”
楚招沒怎麼猶豫,將吊墜掛在了脖子上。
你給我等著。
“好好努力。”
“好。”
“期待下次再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