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出去。
荀安極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他也是沒有處理的經驗,“你......先起來好嗎。”
自己那本就幹癟的錢包可能徹底保不住了。
女人直起身子。
被子順著她的玉背滑落,露出身前一片春光。
“美......美女,你走光了。”荀安偏過頭,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雖然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擋住這樣的誘惑,可如今大錯已成,不能繼續繼續錯下去。
拽著被子,蓋在女人身上,也將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蓋住。
“這是什麼情況?”不敢去看女人,害怕她又做些大膽的舉動。
女人微微一笑,這個弟弟比自己想象中要正人君子呢。
荀安若是知道肯定撇撇嘴,我隻是想為自己的錢包留點存貨,至少能讓自己打車回去找許子騫算賬。
女人微微靠近,在荀安耳邊低語,“就是你看到的情況嘍。”
荀安忍不住了,這女人完全就是在玩火,聲音魅到極致,強忍住飄忽不定的眼睛不去看女人,這個房間倒是挺奢華的,最少也是一個總統套房吧。
聽說這種房間一晚上就要好幾萬,甚至幾十萬。
很好,錢包已經保不住了。
他轉頭看著女人,一瞬間,她感覺那張麵孔有些熟悉,“我們昨天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女人並未回答他,“怎麼,你不想和姐姐發生這種事情嗎?”
荀安移開與她對視的眼睛,這個女人真的好漂亮,是她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和這樣的女人發生關係怎麼會不想,至少也要我們兩人都同意吧。
“世人都說你禁欲二十八年不近男色,有厭男症,這樣的舉動是不是太輕浮了一些,傳出去別人怎麼看你。”
荀安已經認出身邊躺著的女人,這張精致的麵容他隻見過一次,在昨天許子騫給自己看得照片上,京圈長公主——許漪。
什麼清冷禁欲係,真是扯淡。
昨天還在想這輩子都不可能和那樣階層的女人發生什麼,睡一覺起來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造化弄人啊。
猜出這個女人的身份,他真沒好意思說會對女人負責,好像自己是衝著她的錢才做的這件事一樣。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他可不相信自己喝的醉醺醺能將一個女人強行綁到床上,其中必然是許漪做了些什麼。
“我們也確實沒做什麼。”許漪坐直身子穿上一件半透明睡衣,一隻手枕著頭看著荀安。
沒做什麼?
荀安看著她,眼中滿是不相信。
這樣的情況你說什麼都沒發生,鬼信你。
“你到底要做什麼?”不說也沒關係,反正事情已經發生,荀安直接切入主題。
許漪靠近荀安,毫不掩飾眼中的欲望,“當然是想吃掉你。”
“不近男色那都是外人傳的,人類繁衍的本能是永遠不會被壓製的,我已經忍了二十八年。”
“至於為什麼要忍二十八年,姐姐不厭男,姐姐隻是不喜歡他們的樣子,一點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