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安揉著腦袋醒來,我去,昨天喝的太多了,幾個人推杯換盞間逐漸來了興致,反正有許子騫善後,幾個人也就放開了喝。
腦袋昏昏沉沉的。
啤酒配白酒,回味無窮。
許子騫帶來的兩瓶白酒確實是好東西,可以找他打聽一下,等以後有錢,買幾瓶屯在家裏慢慢喝。
眼睛漸漸變得清明,盯著白色的天花板,荀安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今天的天花板好像高了一些。
而且,這天花板好白,這個燈也是怪好看的,身邊有什麼東西軟軟的,香香的。
荀安微微低頭。
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靈魂三問在心頭環繞,寢室什麼時候換了霸道總裁的五百平米大床了,學校是挖到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給咱們改善生活嗎?
可能嗎?
不可能,誰會嫌錢多給一群大學生改善生活,自己留著享受不好嗎。
“喂。”荀安嗓子幹澀聲音很輕,他想叫醒躺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許子騫該不會是把自己扔到酒店了吧,有宿舍不住幹嘛要看酒店,浪費錢。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女人怎麼辦。
粗略一看,自己應該是把對方給睡了。
事情大了啊。
不是說醉酒時候硬不起來嗎,怎麼能發生關係,酒精讓他的大腦變得遲鈍,一時間集中不起來注意力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
無論如何,這種事情自己身為一個男人肯定有嘴說不清。
誰會相信一個女人會主動爬上男人的床呢?
嗯......好像,這樣的言論現在已經不可信了,為了錢,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出來。
天殺的許子騫,等老子回去必須找你算賬。
躺在荀安身上的女人醒了,一隻潔白的手臂從被子裏伸出來攔住他的脖子,腦袋晃了晃,柔軟嘴唇擦過他的肌膚。
荀安倒吸涼氣。
盡管常有異性向自己表白,如此輕易的舉動從未經曆過,荀安感覺口幹舌燥。
他看清了,身上的女人一絲不掛,就連自己也未著存縷。
要說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別說其他人不信,荀安自己都不信。
“美女,醒醒。”
女子頭埋在荀安脖間又沒了動靜,就好像翻個身又睡著。
丫的心也太大了吧,這樣的情況都能睡著,真不怕自己對她在做些什麼嗎,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 這樣子勾引自己,他忍不住的好吧。
大不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女人抬起頭。
看著那一雙如柳葉一般的眼睛,荀安的心漏了一拍,那一瞬間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什麼叫媚眼如絲,有種裹挾秋水的味道。
“醒了,小弟弟。”朱唇輕啟,女人眉眼帶著笑意。
這個稱呼荀安不喜歡,話說為什麼感覺這個女人有些開心,明明發生這種事情是她吃虧才對。
真就長得帥能遇到變態唄。
男孩子在外麵要保護好自己。
虧荀安如此信任許子騫,知人知麵不知心,等他回去,必須找他要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