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可問道:“你之前就來過吧!”
“嗯。”
薑童拿著紙巾擦拭著椅子上髒東西。
擦幹淨了才讓陳念可坐下來的。
接著又從大衣口袋裏拿出消毒紙巾給陳念可擦手。
陳念可感覺不自在,把紙巾拿了過來,自己擦的,薑童也沒說話,乖乖把紙巾遞給陳念可。
“你手機借我用一下,我給家裏打個電話。”
出來已經那麼久了,估計徐思年在家找瘋了吧!
“你陪我去過一個地方後我親自送你回家,在這之前我不希望有人打擾我們。”
沒想到薑童拒絕的那麼幹脆。
陳念可還想說點什麼時紅姐把吃的端上桌了。
熱氣騰騰的燕麥牛奶粥,和香噴噴的包子,直接勾起了陳念可的味蕾。
肚子已經累的咕咕叫了,陳念可也不矯情了,直接開炫。
因為此時店裏沒什麼客人,所以紅姐就坐在一旁的空桌上跟他們嘮嗑。
“丫頭,我告訴你,你老公為了娶你還特意去整容的。”
陳念可咬著包子一臉懵。
“說你是個顏控,娶你必須整容不然你就不嫁。”
陳念可把嘴裏的包子咽下肚,準備解釋,“紅姐我…”
還沒說完又被紅姐教訓一頓,“你這丫頭,結婚找對象找對你好的,找個好看的有什麼用,好看的不知道心疼人。”
紅姐說最後一句(不知道心疼人)時對著後廚特意說大聲的。
陳念可一抬頭看到坐在對麵的薑童在笑,語氣不好的問,“你笑什麼?”
“笑老板娘還挺會看人的。”薑童說。
“你為什麼會整容?”
陳念可說完這句話後,薑童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冷了。
好像整容這個話題是個禁忌一樣。
國外的那幾年薑童不想回憶也不想說。
很快薑童就整理好情緒了。
從後廚走出來一男的,麵色清秀,臉上還粘著點麵粉,紅姐嘴裏說著,“臉上怎麼搞得都是麵粉啊!”
說著拿起桌子上的紙幫那男的擦。
陳念可不認識這男的以為是紅姐的弟弟呢!
直到聽到紅姐喊那男的老公,陳念可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兩口子。
“別擦了,都讓你擦紅了。”紅姐的老公輕聲抱怨著。
“剛才在後麵揉麵肩膀酸的很給我揉揉。”紅姐的老公活動著酸脹的胳膊。
“我天天揉麵也沒見你給我揉揉肩。”
紅姐嘴裏埋怨著但還是給老公揉著肩。
“丫頭看到沒,找老公千萬別找這種中看不中用的,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
陳念可點點頭,表示認同。
紅姐嘴裏埋怨著但手上的活一直沒停。
吃過早餐薑異又開車帶著陳念可來到了倆人曾經上學的地方。
門口的保安已經換人了,換了一個更年輕一點的大叔。
薑異給保安大叔遞了一包煙,了解情況後,保安見倆人隻是單純的回來逛母校,又是在周末,所以給開了門。
學校又重新修繕的教學樓,走進教室,裏也安了可以聯網的電子屏,角落裏也放了圖書角。
牆內外都已經重刷過,一點以前上學時的痕跡都沒了。
薑異指了指第四排的位置,“這是你當初坐的位置,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