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章 龜苓膏(3)(3 / 3)

又步行了一個多小時,西米一夥人終於走到了噶娜山腳下。西米近距離地看著噶娜山,心裏有著難以理解的親切,仿佛她就是曾經從噶娜山深處走出來的。不知為什麼,西米突然拿出掛在脖子上的那個似花非花的奇怪吊墜。那個吊墜一直隱藏在她的襯衣底下,因為它的樣子有些怪異,她平時是不示人的。她一直不明白父母為什麼會給她這個奇怪的吊墜,每當她問父母時,父母就說是祖上傳下來的,能避災消難。從父母說話的口氣她判斷事實不是那樣的,這個吊墜另有隱情,但是她也隻是存著疑問,既然父母那樣說,自己也就當是一個另類的裝飾品算了!

西米的吊墜引起了一些美籍華人的好奇,其中一個人說:“西米小姐,我覺得你的那個吊墜好像一個東西。”

西米說:“什麼東西?”那個人說:“我是搞植物研究的,你的這個吊墜的形狀像是一種植物的花。

這種植物是由罌粟變異而成的,但是變異的幾率很小,中世紀的地中海曾經出現過一次,被那時候的一個學者記錄了下來,並畫出了圖案。據那個學者記載,這種變異罌粟隻會開花,而不會結種子的,也就是說隻是一季,但是它的花粉能讓人產生嚴重的幻覺,據記載,有很多人由於吸到了它的花粉而變得精神失控。從現在的醫學角度來說,可能這種變異罌粟的花粉裏含有一種可以刺激人的中樞神經的物質。”

西米說:“我父母說這個吊墜是祖傳的,如果真是按照變異罌粟花朵的樣子做的,說不定我的祖先有幸見過這種神奇的植物呢!”

另一個美籍華人開玩笑地說:“說不定我們這次探險就能夠碰見這種神奇的植物呢!”

西米說:“罌粟在國內是不準種植的。”那個搞植物研究的笑著說:“說不定這山裏有野生的。”大家帶著好奇與激揚的熱情,走進了噶娜山神秘的懷抱。一開始,這些美籍華人還挺有心勁兒,拿著事先準備的指北針,他們沒有選擇GPS,因為那樣他們覺得失去了探險的意義。有幾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還準備了瑞士軍刀,還真的派上了用場,割斷了一些擋路的藤蔓。

但是幾個小時過去後,大家開始打退堂鼓了,有的說累了走不動了,有的說會不會有野獸毒蛇,還有的說害怕碰見變種的罌粟喪失神誌,不如就撤回去吧!

西米也覺得不能拿遊客的安全冒險,於是決定往回返。大家拿著指北針按著原來走過的路線往回返,但是畢竟是一幫沒有專業訓練的人,繞來繞去卻找不到了回去的路,感覺哪裏都一樣,他們迷了路。就這麼過了幾個小時,大家覺得還是求救為好,西米就拿手機撥打了求救電話。

十二武警的支援

接到西米的求救電話,噶娜地區政府立刻開始派人去噶娜山找人,而且動用了噶娜地區唯一的一支武警部隊———駐紮在無名小鎮的森林消防武警。

自建國以來,噶娜地區沒有發生過火災,更沒有森林火災,這支人數不多的森林消防武警也從來沒有進過噶娜山。

一直沒有出現過險情,但卻一直備戰備荒的森林消防武警立刻把這次救援行動重視起來。森林消防武警迅速組成了救援小組向噶娜山挺進。

帶領救援小組的是三十多歲的武警少校軍官王喜田,他首先來到龜苓膏廠詢問了一下西米一幹人和噶娜山的一些情況。吳勇良的女兒吳麗春向王喜田說了一些西米一行人的情況,說都是些不會說中國話的美籍華人,是來中國旅遊的,不知什麼原因來到了噶娜山,說什麼探險什麼的!而關於噶娜山,吳麗春知道的王喜田也早就聽說過了,不外乎神秘二字,什麼除了一些膽大的藥農,很少有人進山之類的。

沒有時間去鄰近的村落找一個經常進山采藥的藥農了,王喜田帶著全副武裝的救援小組沿著西米進山的那個地方開始進山救援了。

同時,王喜田和西米通過手機聯係,對西米他們說:“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黑了,讓他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待在原地不要動,等著救援小組趕到!”

而一個小時過後,王喜田再聯係西米時,卻沒有人接聽了。連續撥打了幾次,都沒有人接,王喜田意識到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趕緊催促救援人員沿著西米他們留下的痕跡加快前進的步伐。西米他們進山探險的同時,仧上人和吳勇良還在地坳裏的蜂蜜廠“參觀”,廠長正好有事不在。仧上人樂得四處亂走,那些工人認識吳勇良,也就沒有理會仧上人。總體說來,蜂蜜生產包裝廠沒有什麼特別可疑的地方,但是越是這樣,仧上人越覺的其中存在著某種貓膩。在蜂蜜廠一排房子前放著幾對竹筐,還有幾根扁擔,像是有人用來挑什麼東西的,引起仧上人的些許懷疑,仧上人問一個工人是挑什麼用的,那個工人支支吾吾一時沒有答上話來,後來一個靈活點兒的工人說是進山采藥挑藥材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