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良說:“我們附送的小袋蜂蜜是另外一個小廠子提供的,他們把蜂蜜包裝好了,送到我們這裏來,我們再把蜂蜜和包裝好的龜苓膏整體包裝,就是最後成品了。由於我們芙蓉牌龜苓膏的原料全是中草藥,很自然的最後成品裏略微帶有那種中藥的甘苦味。如果在膏體裏加入少量蜂蜜,味道就會變得苦中帶甜,醇美無比。”
茉莉插嘴說:“那為什麼不直接把蜂蜜加進龜苓膏啊,還非要這樣以小袋的方式附送。”
吳勇良說:“龜苓膏在熬製過程中是要加熱的,蜂蜜的營養成分會揮發掉,而且把蜂蜜加入龜苓膏中熬製,也會縮短龜苓膏的保質期,這對龜苓膏的運輸銷售有很大影響。”
仧上人心想:蜂蜜和龜苓膏是分開生產和包裝的,販毒分子一定是利用了這一點。如果小袋蜂蜜是從另外一個小廠子裏送來的,那麼那些小袋包裝的土製鴉片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小廠子包裝的了。不過,最後小袋包裝的蜂蜜和龜苓膏還是要在這裏做最後的整體包裝的,肯定有人得把包裝土製鴉片和包裝調味蜂蜜的龜苓膏做區分,以便以後訂貨的毒販能夠定向地提取包裝有土製鴉片的龜苓膏。很有可能,那個質檢員8號,就是給含有土製鴉片的龜苓膏做區分的人。不過在找出誰是質檢員8號之前,最好能夠以考察的名義去做小袋包裝蜂蜜的小廠子看看!
十坳地裏的小工廠
仧上人問吳勇良“:那個製作小袋蜂蜜的小工廠在哪裏?其實完全可以和龜苓膏廠建造在一起啊!”
吳勇良說:“就在附近。”仧上人說:“我們見龜苓膏廠附近沒有廠子啊?”吳勇良說:“還得往那邊走,快到山腳下了。那裏有一個小坳地,地勢比較低,廠子就建造在坳地裏,所以看不見。”仧上人問道:“為什麼要建造在坳地裏呢?”吳勇良說:“說起來還真有點小典故呢!一開始啊,有個人打算在坳地裏建一個私人蜂蜜加工廠,在坳地是為了不讓人看見,想借以逃過各個機關的盤查,好逃稅唄!我開始接手龜苓膏廠子的時候,資金緊張,沒有多餘的資金再定製一條蜂蜜生產線,就訂購了那個廠子生產的蜂蜜,一直到現在。後來,那個廠子還主動改進了生產線,專門為我們龜苓膏廠生產那種小袋包裝的蜂蜜!我感覺,那個廠子現在運作得那麼好,全靠我們龜苓膏廠這個大主顧呢!”
仧上人聽了之後,若有所思:那個廠子一開始建廠,就神神秘秘的,建造在人肉眼看不到的坳地裏,難道一開始就是借生產蜂蜜做幌子而真正做的是土製鴉片?先不管那麼多,如果真是那個小廠子包裝的小袋土製鴉片,那麼這些土製鴉片是從哪裏來的呢?難道這裏有人在秘密地種植罌粟?
仧上人說:“如果我們在內地投資建一個芙蓉牌龜苓膏的分廠,這種小袋的蜂蜜我們是不是能夠自己生產呢?或者能不能用別的廠子生產的蜂蜜?”
吳勇良說:“在芙蓉牌蜂蜜打向全國市場時,由於資金緊張,我們廠和那個蜂蜜廠簽訂了一個合同,就是我們的產品附送蜂蜜必須用人家的蜂蜜!”
仧上人說:“哦,既然如此,那我們能不能去那個廠子裏參觀參觀啊!”吳勇良說:“當然可以!”坐在吳勇良的私家車裏,仧上人問吳勇良:“那個廠子的老板是什麼人啊?
應該和吳廠長關係不錯吧!”吳勇良邊開車邊回答仧上人的問題:“這老板啊,和我年紀差不多,也五十幾歲的人了!接觸得不多,隻是生意上的夥伴,沒什麼深交,見過一兩次,人長得精瘦,不過人不可貌相啊,是個有錢人!有時候,我都懷疑,就算是逃稅漏稅吧,一個生產蜂蜜的小廠能有多少利潤,人家愣是開了一輛幾百萬的車,還有專門的司機!我們龜苓膏廠現在效益上去了,不過也沒多大利潤,你看我開的車,也就十幾萬!”
仧上人笑著說:“吳廠長,你這是謙虛、低調,我看別說幾百萬的車,就是上千萬的車,你也能買得起啊!”
仧上人和吳勇良談論著,隨車的茉莉、許環還有小馬不時地插一兩句話。沿著一條土路,不一會兒車子就開到了一個很大的土坳處,如果從遠處看,真不知道這裏有一個這麼大的土坳呢!車子順著進入土坳的斜坡慢慢地駛入了土坳,在土坳的中心處有幾排房子和一個比較大的棚子,那些棚子下麵有很多的蜂箱,遠遠地就能夠聽見嗡嗡的蜜蜂飛行的聲音。那裏應該就是生產蜂蜜的小廠子了。
十一向噶娜山深處進發
在仧上人和吳勇良來地坳裏的小廠子的同時,西米已經不顧吳麗春的阻攔帶著一幫美籍華人打點行囊,向神秘而秀麗的噶娜山進發了。
這些美籍華人帶著萬分高漲的熱忱步行走向噶娜山,他們心裏想如果能夠在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裏露宿一宿,將不枉這次歸國的旅行。但是等著他們的卻是一場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