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沒有人再關心有關羽丁原始部落販毒集團的事情,不關心盧羽到底是個什麼結局,不關心盧羽的兩個女兒。
西米是雲南旅遊學院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她剛剛在一家旅行社找了份工作,成為了一名導遊。性格活潑開朗的她很快就融入了旅行社的工作中,而且她非常能幹,並且短短的半個月的時間裏她就成為了旅行社的招牌導遊。
一天,旅行社接待了一個從美國來的旅行團,這個旅行團有十五個人,都是美籍華人。因為都是美國人,旅行社派出英語比較流利的西米做這個旅行團的導遊。這個旅行團在西米的帶領下把雲南的旅遊勝地遊了個遍,但是這些美籍華人還是不過癮,對西米說雖然這些旅遊勝地都很不錯,但是無論哪個地方都是一堆堆的人,太熱鬧,問西米能不能找個比較偏僻比較原始的,而且遊人比較少的地方。西米想了想就說帶他們去她的家鄉看看。西米的家鄉不是別處,就是神秘而秀麗的噶娜山腳下的一個小村鎮。西米所在的村子叫翠橋村,村裏有好幾戶人家上三代就能找到原來從噶娜山深處走出來的羽丁原始部落的族人,西米的姥姥就是一個從噶娜山深處羽丁原始部落走出來的,從小西米就聽姥姥講一些羽丁原始部落的故事,她對噶娜山深處就充滿了好奇。由於噶娜山深處曾經有一個稀有金屬的礦,但是早就在文革時期廢棄了,那條為采礦而修的公路雖說可以挺進噶娜山深處,但是已經被公路兩旁從山上塌落的石頭和泥土破壞得不能通行了。小時候,西米就和幾個小夥伴沿著公路向噶娜山深處走過,陡峭的盤山路兩旁古木成林,風景秀麗,但是他們當時隻走了十幾公裏就被家裏的人給訓斥著找回去了。從此,西米就再也沒有向噶娜山深處走過。因為,西米的父母由於某些原因在第二年就搬到昆明住了。
羽丁原始部落消亡後,為了改變羽丁原始部落種植罌粟製造大煙的習慣而駐紮在噶娜山深處的解放軍也早就在文革時期撤編了。噶娜山深處從此之後就再沒有人類群居的地方了,而且神秘的噶娜山,似乎也不大喜歡接納進入它懷抱的人類了。經常有進山采藥的農民進去沒有出來的事情發生。有一次,山腳下村鎮裏四五個要好的年輕小夥子突發奇想,說是要去噶娜山深處探險,就沿著那條廢棄的公路向噶娜山深處走去,卻一個都沒有走回來。後來,山腳下的幾個村莊就把那條路堵死了,而且嚴禁村民從別的地方進入噶娜山。但是,還是有一些膽子大的農民進山采藥或者伐塊木材,也時時會發生人員失蹤的事!
20世紀末,雲南省有關部門曾經派來一個五個人組成的科考團。科考團不聽當地村民的勸阻,在沒有尋找到當地一些藥農作為向導的情況下非要進入噶娜山深處去考察,結果五個人隻有一個人從噶娜山裏走出來,卻離奇地瘋了。一些醫學專家對那個瘋了的人進行會診,認為是腦部太過興奮而導致的神經中樞損壞,至於興奮的原因專家猜測可能是過量吸入了某種亢奮物質。至於這種亢奮物質是什麼,專家沒法判斷,所以一直還是個謎!有的學者認為,在噶娜山深處肯定有某種未被人類發現的植物或者動物,能夠產生這種令人興奮從而損害人的中樞神經係統的物質,那些進入噶娜山失蹤,一去不複返的人,可能就是碰見了這種物質!
漸漸地,噶娜山成了一座神山、禁山,沒有人敢輕易踏入她神秘的懷抱!
四批量生產
帶重孫子的老太太意外地發現芙蓉牌龜苓膏附送的小袋調味蜂蜜袋裏裝的是土製鴉片時就報了警,警方對此事非常重視,讓緝毒科和刑偵科聯合破案。這是新任刑偵科科長許環上任後第一次與兄弟科室合作破案,經過兩大科室開會研究,認為這件案子有兩種可能:一是毒販借用芙蓉牌龜苓膏附送調味蜂蜜包這個特點運送土製鴉片;二是有一些不法分子蓄意讓很多食用芙蓉牌龜苓膏的顧客染上毒癮,借以擴大S市毒品需求量,從中謀取更多的不法利益。因為是兄弟科室,誰也管不了誰,雖說是聯合破案,其實也是各行其是,兩個科室都在暗暗較著一股勁,都想早些單獨把案件偵破,好把另一個科室壓下去!
許環更是請了一個得力外援———他的大學同學仧上人!一向不是很大方的許環竟然請仧上人和茉莉吃了一頓大餐。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頓大餐的意思有兩重:一是許環高升後請的客;二就是讓仧上人幫忙偵破龜苓膏案件。
仧上人和茉莉隨同許環一起來到了老太太買到拿土製鴉片替代調味蜂蜜的芙蓉牌龜苓膏的正威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