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這酒還沒有喝,怎麼就醉了。”
瀚明一手抬起寧蘭的下巴,一手環抱著寧蘭的細腰,話裏有話地說道:“也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美人坐懷不亂,非君子所為,蘭兒,你說是不是?”
寧蘭撇開被瀚明抬起的下巴,扯出一抹微笑:“大王說笑了。”
“真美,孤王到今天才知道,蘭兒的笑容是這麼的美,一笑生百媚,也不過如此了罷?不過……這笑容是真的嗎?”
“臣妾不知大王此話何意?”
瀚明將下顎搭在寧蘭的肩膀上,眼神一片深沉,“孤王錯誤殺了你的二皇兄,你不恨孤王,不向孤王報仇嗎?”
寧蘭開口問道:“臣妾說不怪大王相信嗎?”
“……”他當然不信,他太了解她了。
寧蘭沉下雙眸,沉默了會兒,平緩地說道:“臣妾怪過大王,也恨過大王,曾經也想過要殺大王給二皇兄報仇,可是,這幾天,臣妾想明白了。這一切的錯不在大王,一切都怪臣妾,是臣妾不好,欺騙了大王偷偷地出宮想要逃回大齊看望母妃,這一切都是臣妾引起的,臣妾知道大王也不想傷害臣妾的二皇兄,因為誤會。臣妾的二皇兄為了臣妾丟了性命,臣妾原本應該結束了性命向臣妾的二皇兄謝罪,可是,臣妾昨日夢見了臣妾的二皇兄,他說他不怪臣妾,他說他要我活著,他要我幸福地活著,這樣他也會開心,幸福的。”
“你真是這樣想的?”
寧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嗯,臣妾想通了。臣妾既然嫁於大王,就是大王的人了,侍候大王才是臣妾應該做的。臣妾從今以後不會在任性了,以後會好好地侍候大王左右,好好地活著,這樣才對得起臣妾的二皇兄。臣妾想……臣妾的二皇兄在下有靈,一定會為這樣的臣妾而高興的,大王不相信臣妾嗎?”
謊言,她說的都是謊話。她說謊的時候,總是垂著雙目,嘴角會不自覺地動一下。明明知道她在說謊,他還是不想拆穿,是因為他還不死心嗎?
“孤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