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燧人氏沒有扯嗓子地怒吼,用得是平常那種中氣十足的音量;但是離耳朵那麼近,他還是吃不消啊!
隻見他,一下子,往後急退了兩步,邊上下活動下顎,邊扒拉耳朵,以緩解不適。
邊目帶委屈地掃了一眼燧人氏之後,看向華胥氏。
華胥氏一看,便把眼睛傲嬌地一瞪,對燧人氏道:“你自己說錯話了,還不準別人有疑問?你喊什麼喊,孩子耳朵壞了怎麼辦!”
平時燧人氏就不怎麼反駁華胥氏,更不要說這件事情上他的做法的確欠妥,再者,她還有身子了,那就更舍不得了,便嘿嘿一笑,安撫地道:
“我知道了,沒吼他,就是嗓門一下子沒控製住;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轉頭看向那個用眼神告狀的風太昊,本就心裏有些別扭,再看到這小子眼裏還帶著笑意,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叱道:“過來!”
風太昊此時覺得把耳朵送到燧人氏的嘴邊的這個種行為實在是太危險了,便躊躇地挪著步子前行。
本來剛剛是退了二步,可是現在蹭了六步還沒走到一半呢。
燧人氏看著風太昊這樣,皺著眉頭道:“快點,難到還要讓我過去不成?”
風太昊苦瓜臉地回應了一個‘誒’。
華胥氏一看,咯咯地笑了出來,開口道:“行啦,你那嗓門時不時地就控製不住,還是我來說吧。”
風太昊一聽,哧溜一下便躥到華胥氏的身邊,跪坐下來,麵帶喜色地道:
“二娘,你也知道?”
華胥氏點頭。
風太昊一看,笑著道:“那就您來說吧,二爹那嗓門殺傷力太大!”
在此期間,燧人氏悶悶地‘哼’了一聲後,坐到了華胥氏的另一邊,眼睛睜得大大地,目不轉睛地盯著風太昊運氣。
風太昊眼睛的餘光掃到了燧人氏的這番言行,轉頭對著燧人氏甜笑了那麼一下。
沒錯就是甜笑,不過卻是甜中帶澀的一笑,。
在風太昊的記憶裏家的記憶就是自己與母親;而自己由於心疼母親的苦,打小便以男子漢為標準來要求自己。
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家裏不光要有慈母還要有嚴父的……
而眼前和這種相處模式,是風太昊在夢裏已經模擬過無數遍的……
現在他的心裏很是複雜。
不但,感慨著讓自己體會到家庭溫馨的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而且,還因為家之一念,擔心、思念著自己的母親。
而燧人氏不知道風太昊為何給了他一個讓他起雞皮疙瘩的笑,但卻莫名地,因為這麼笑心裏溫暖舒緩異常。
於是,輕笑叱罵道:“別搞怪,注意聽!”
風太昊低頭、無聲悶笑,點了兩下頭作為回應。
華胥氏的眼神在兩人之間遊移了幾下後,輕咳一聲清了一下嗓子,道:“那我可要說了,中途你倆兒誰也別打岔。”
說完招了兩下手,示意風太昊再近一點兒。
於是,風太昊把身子向前探了探,伸長了脖子,準備聽華胥氏講解起因。
同時閃念——為何要這麼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