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曲姑娘受不住這疼痛。”
“……”
曲念身上的暗器不少,可宮紫商和雲為衫取暗器的時候,她一聲都沒吭,若非她還會痛苦皺眉,宮紫商和雲為衫都以為曲念已經沒有了氣息。
取暗器,止血,清洗傷口,包紮。
宮紫商和雲為衫忙的滿頭大汗。
剛剛包紮完,二人就跌坐在地上。
耗費的心神比打架還要多。
沒多久,洞口又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洞內的人抬頭看去,是宮遠徵。
他身後同樣跟著身受重傷的雪重子和雪公子。
宮遠徵快步走到石床邊,看著滿身血跡躺在上麵的曲念,心中難受的厲害。
“阿念……”
他紅著眼眶在床邊坐下,抓著曲念有些冰冷的手,心中就如同被寒風倒灌。
他甚至不敢把上她的脈搏,生怕會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結果。
埋首在她臉頰邊,聽著她微弱的呼吸聲,宮遠徵心都要碎了,終是忍不住,留下了後悔的淚水。
如果早知道……
宮遠徵猛地起身,轉頭狠狠地盯著一旁神色擔憂的宮子羽。
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握著拳頭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直把他打的後退幾步。
“哎哎哎——”
眾人驚慌,又有些不明所以,趕緊上前阻止。
宮遠徵怎麼打起宮子羽來了?
宮子羽捂著臉頰,臉上全是迷茫。
他知道曲念受傷跟他的計劃有關,可是他那裏能預料到這個後果……
“我早就說過,宮喚羽不可留!”宮遠徵咬牙切齒的看著宮子羽,恨聲道:“可你這蠢貨,愣是要保殺害你父親老執刃的宮喚羽!”
“隻為了那可笑的‘宮門血脈’四個字!”
“換來的結果是什麼?他和無鋒之人勾結!在我們背後捅刀子!”
他明麵上說的是宮子羽,但又何嚐不是在說給在場的花長老和月長老聽。
畢竟他們才是下決定保下宮喚羽的人。
宮遠徵怒道:“你們把他當血脈親人,可在他眼裏,他的親人就隻有他那死去父母!!”
宮子羽張了張嘴,“怎……怎麼回事?”
花長老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和宮喚羽又有什麼關係?”
“宮喚羽與無鋒之人勾結……”宮遠徵閉了閉眼,“意圖抓阿念做人質……”
看向宮紫商,“你父親,現在就被宮喚羽抓住了。”
宮紫商大驚:“宮喚羽的武功不是廢了嗎?!他還怎麼和無鋒的人合作?”
“以無量流火做籌碼。”宮遠徵冷漠地說,“無鋒之人自會聽他差遣!”
說完便轉身回到石床邊,握著曲念有些冰冷的手,用自己溫度幫她暖手。
宮紫商聽到宮遠徵的話哪裏還坐的住, 衣擺一提,轉身朝著前山跑去。
雪重子和雪公子也擔憂雪長老會不會有事,也跟著去了前山。
宮子羽也焦急無量流火的事情,轉身帶著金繁離開。
雲為衫自然也跟上。
月長老想著自己或許可以幫忙,也跟著宮子羽走了,畢竟有宮遠徵在,曲念身上的傷不需要他擔憂。
花長老和花公子看了看宮遠徵,識趣的去了別的石室。
很快,這間石室裏就隻剩下宮遠徵與曲念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