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心封印了夏日(2 / 2)

欠?嗬,好一個欠啊,盡能讓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靳爺和她演戲。

舒梓幽眼裏充滿了落寞,隨後朝著靳煜安冷笑著,那一刻,她知道,她的希望不見了。

“舒家欠靳家的?靳煜安,那你說,我舒家到底欠了你靳家什麼?能讓你和我一直在演戲。”

“我以為那都是真的,到頭來,不過是你陪我演的一場戲罷了,靳煜安,我那麼愛你,可你呢?你的這張臉下,到底是什麼?”

“你說娶我是要為舒家贖罪,你打壓舒家,截斷一切有關舒家的經濟往來關係,將舒家逼到絕路,靳煜安 ,舒家到底欠了你什麼?”

舒梓幽像發泄完的皮球,一下倒坐在沙發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可盡管如此,她硬是不讓眼淚落下。

她曾經也是高高在上的舒家大小姐啊,可如今雖住在豪宅,但對她來說卻是一個牢籠,永遠也逃不出去的牢籠。

是他親手折斷了她的翅膀,讓她以贖罪的理由封鎖。

舒梓幽看著靳煜安不停的冷笑,仿佛是她這個樣子刺激了靳煜安,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舒梓幽隻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脫臼了,也許是疼得已經麻木了,舒梓幽眼裏的淚水消失,隻剩下一雙空洞的眼睛。

“愛?舒梓幽你不配說“愛”這個字,你整個舒家都不配。”靳煜安咬牙切齒的開口,眼中的恨意一湧而出。

“砰”

舒梓幽一把推開靳煜安,站了起來,腰一下撞在茶幾上,可她感覺不到疼似的,隻是默默的笑,笑中卻隻帶有悲傷。她往後退了退,眼淚終究還是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

一雙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靳煜安,眼裏盡是失望,“不配?我不配?嗬哈哈哈,靳煜安,我不配,那你配嗎?”

聽到舒梓幽吼自己,靳煜安隨之站了起來,步步緊逼著她,語氣冰冷,對著她一字一句道:“舒梓幽,你舒家欠了靳家三條命,你說,你們這輩子還得清嗎?”

三條命?

不可能,舒家從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絕對不可能,之前靳煜安總說舒家欠靳家的,她去查了,舒家跟靳家根本就沒有商業上經濟的往來關係,也沒有什麼仇恨,絕不可能。

舒梓幽不信,搖著頭,不停往後退,“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靳煜安冷笑著,語氣忽然變得緩慢,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不明深意的笑。

“不可能?舒梓幽,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就是事實,是你爸害了靳家的家主,當家主母,還有董事長。”

舒梓幽被逼到牆角,無路可去,靳煜安抬手死死的捏住她的脖頸,將她往前一帶,狠狠地看著她,似要將她生刨了一般。

“當年,你爸為了得到南河一家的項目,竟使計害了他們,三條命就這樣結束在車裏,你說,你們還得請嗎?”

舒梓幽不可置信,她爸爸不會的,他不是那種為了利益什麼都不顧的人,“不可能,舒家跟靳家根本就沒有商業上的往來關係。”

“是沒有往來關係,可那次的項目非同小可,他們是競爭對手。”

“這就是你們舒家欠下的,我就是要把舒家榨得連渣都不剩,你爸死了,沒關係,那我就讓他的女兒嚐受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舒家欠下的債,永遠也別想還清。”

說完,靳煜安頭也不回的朝著大門走去,直到外麵汽車引擎聲消失,舒梓幽才回過神,一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望著茶幾下的離婚協議書,回想著剛剛靳煜安的話,舒梓幽一陣陣冷笑,捂著心口,自嘲道:“嗬,原來我不過是個報複的工具罷了。”

夜風透過未關的門湧進,明明是夏夜,這風卻吹得舒梓幽骨頭發疼。

她坐在地上許久,仿佛在思考著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外界的東西也無法幹擾她。

陳管家出來看見這一幕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也看不下去,便走到舒梓幽身旁,“夫人,您還是快些起來吧,雖是夏日,可也會著涼的。”

可舒梓幽一動未動,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像一個失了主心骨的傀儡。

見到此狀,陳管家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少爺的心思誰又能懂啊。

無奈下的陳管家隻好去將門關上,隨後便離開了。

整棟別墅裏,除了那些已經睡下的傭人,隻有舒梓幽一人在樓下客廳中,外麵的風刮得“嘩嘩,唰唰”地響,而客廳裏卻鴉雀無聲,顯得十分詭異。

夏日是不冷,可冷漠的心也會將夏日封印,那夏日豈不顯得有那麼幾分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