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問了,今天我請你吃飯,你陪我喝酒。”蘇馥左手拿酒瓶,右手拿筷子,“算我求你,你就陪我一次。”本來想叫趙遠出來喝酒的,不過一想自己對他又沒那個意思,何必一次次讓他產生幻覺。
“女婿門”的事曝光之後,趙遠買來東西慰問過劉萍娣,劉萍娣將向來誇誇其談的趙遠斥得無地自容,害得蘇馥內疚個半死,出門後不斷給他賠罪認錯。趙遠乘機狠宰了她一頓,蘇馥拒絕了扮演“三好媳婦”的戲。由於她一時失策給老媽找了個好女婿,結果老媽高興沒幾天,得知真相後愈加的失落。
趙遠是個很好的男人,若非自己的心一直不跳,還真是個可以寄托終生的人。
“行,我今天豁出去了,陪你喝。”酒能消愁,她喝一頓鬧一場,總比憋在心底憋壞了強。
見他伸手去拿酒瓶,蘇馥趕緊坐在他身邊,一把奪過他的酒瓶,“你別喝,傷口還沒完全愈合利索呢,萬一複發了怎麼辦?來來來,你吃菜,我喝酒,咱倆齊心協力搞定這桌菜,這桌酒。”
某人匪氣及豪氣附體,雲景聽從她的意見,“OK。”某人似乎已經醉了,平時矜持的她將胳膊一伸,搭在他肩膀上了。
蘇馥繼續豪飲,雲景在一旁安靜地吃飯,時不時給她夾菜,“多吃點,填填肚子。”吃點東西墊底,喝酒才不會傷胃。
不覺間,某人已是微醉,拿筷子的手都有點抖,“夾……夾不著了……”筷子上的肉一滑溜,直接掉桌上了。無處宣泄的氣憤跟醉意讓蘇馥失了往日形象,筷子老夾不著肉讓她生氣了,直接將筷子“啪”一下按在桌麵上,然後頭一低,臉差點趴桌上了……
看她這架勢,估計是想張嘴去啃肉。雲景嚇了一塊,趕緊夾了一塊往她嘴裏塞,“你吃的是酒,不是炸藥,你這孩子脾氣怎麼這麼大。”
“我就大脾氣了。”蘇馥朝雲景瞪著眼子,“她們都有權力發火,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吃炸藥怎麼了?”
“沒事,我就說說而已,你吃你接吃。”雲景趕緊又往她嘴角塞了一塊肉。這丫頭酒品真不咋地,醉了就鬧脾氣、耍酒瘋,與清醒時判若兩人。
“我就吃。”蘇馥努嘴,繼續喝酒。
“吃吃吃,又沒讓你不吃。”雲景馬上附和著她,繼續伺候著。
蘇馥確實不好伺候,雲景一晚上就忙著伺候她了,一會給她喂飯一會塞肉的,她吃飽了也喝高了,然後開始唱。要唱就好好的唱唄,她非得不安分,先是站在椅子上唱,然後又跌跌撞撞爬上桌子唱。自己唱累了,她死拉著雲景唱,雲景不肯唱,她就趴在他肩膀上哭,“你說為什麼啊?我媽十月懷胎生下了她,她為什麼連顆腎都不肯捐出來。不捐也就算了,我理解她的擔憂,可是她又說將駱秦天讓給她,隻要我讓了她就捐腎……”